照理来说,琥珀已经获得魔力,加上积累的理论知识,可以轻松通过考试,但这几天她发现自己的魔力只能供她使用最低阶的咒术,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并不好,有几次还因为太沮丧完全用不出,更别提下周就是期末考。
她来到学生会办公室,拍着桌子问梅塔:
“为什么我现在只能使用低阶魔法咒术?!”
梅塔牵着她的手引她入座,让她别急,坐下慢慢说。
“你的力量来源不是生命树,而是污染,一旦污染被封印回生命树内部,初始源流自然切断。”他切了块开心果巴斯克给她,还不忘鼓励她一下,“还能使用低阶咒术,已经很不错了。”
“这算什么?!”琥珀没接蛋糕,气得站起来,“那怎么办?”
梅塔只是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明明知道的”。
琥珀就不爱看他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双手抱臂看着他,说:“那你求我,求我和你合作。”
“哦?想我怎么求你?”他配合着仰头看她,一只手伸到她膝盖上,隔着羊毛袜轻轻摩挲。
膝盖骨被摸得很痒,琥珀后退一点,梅塔的手追着摸上了大腿,在腿袜圈口与皮肤的分界线处停留,她感觉那一处地方火燎般烫,脱口而出的命令也发着颤:
“先给我跪下。”
他低低笑出声,手掌贴着大腿,沿腿袜的接缝线一路滑到脚踝,握住脚踝的同时他也单膝跪在地上。
“这样满意吗?”梅塔问,握住脚踝的那只手用力抬起,引着琥珀的那只脚踩在他膝上,“甜心。”
“不许这么叫我!”
琥珀一只脚踩着地,一只脚踩着他膝盖,踩着膝盖的那只脚故意使劲压着他的大腿。可即使是这样的姿势,她也没感觉自己占上风,因为梅塔实在太云淡风轻,仿佛他只是为了哄她开心,而不是真的要臣服在她身下。
她无法掌控他。这样的认知让她烦躁。
在琥珀陷入深思的时候,握着她脚踝的手缓慢往上爬,他的手干燥温暖,扯着她的思绪和视线落在那条被摸得麻酥酥的腿上。
手指挤进袜子和皮肤之间抚摸,她不自在地在他腿上碾动脚。他勾着袜子褪到膝盖之下,吻了吻裸露的膝盖,那温热的触感使她口干舌燥,手不禁放在他耀眼的金发上。
正当他要亲到她大腿上时,门被敲响。
身体先脑子一步作出反应,琥珀迅速放下脚,坐回沙发上喝茶吃蛋糕,假装无事发生。
梅塔起身整理好着装才去开门。她边瞄门口边挖了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门口站着的人她看不清,梅塔将那人挡的严严实实,只能依稀听到两人交谈的声音。
蛋糕吃的太大口,奶酪噎着嗓子,她一口气喝光杯里的茶,还没等完全咽下去,梅塔和门外那人就一同走进来,她看到那头蓝发,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琥珀一面在心里骂着梅塔这个死交际草,怎么谁都要来找他;一面费力咽下嘴里的东西,做好打招呼的准备。
没等她站起来问好,纳西就先她一步勉强笑着说:“好巧,你也在这。”
他的语气中没有偶遇的惊喜,反而有点低落,他很少这样,琥珀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紧接着纳西盯着她的腿说:“你的袜子没穿好……”
她赶忙向上扯羊毛袜,蹩脚地解释自己出门时太匆忙没注意。
穿好后她暗暗瞪了眼梅塔,他则含笑点点头,有点打趣的意味;而纳西在旁边看着他们俩隐秘的眼神交接,垂着眼睫不发一言。
梅塔敏锐地嗅到他身上溢出的痛苦情绪,饶有兴致地转过头观察他,礼貌邀请他坐下喝点茶。
纳西挨着琥珀坐在沙发上,深深看她一眼又立马移开视线。他以为他揭开自己童年伤口的行为会让他们两人变得更亲近些,起码她会偶尔吻吻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开始小心翼翼对待他,并婉拒和他亲密,也不告诉他原因。
眼见气氛在沉默中开始凝重,梅塔主动开启话题。
纳西的聊天兴致不高;琥珀在他旁边也坐立难安,一靠近他,她就不免想到梅塔和她说的那些事;只有梅塔不断朝外抛着话题,并留心两人的反应,把控一个度,让每个人都聊着舒心。
氛围逐渐缓和下来,琥珀笑着说了一大堆,见她终于心情好转,梅塔适时给她拉来个台阶:
“琥珀,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处理。”
琥珀听他这么一说,就趁机点头想要溜走。她和他们匆匆告别,刚推开门,梅塔就在她身后说期末考加油,一切准备好后他会去找她的。她顿住身子,没说好还不是不好,直接走掉了。
“那么,进入正题?”梅塔转过身和纳西说,落座在琥珀刚刚坐的位置,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你们的关系还真是……突飞猛进。”纳西没等他回答,立马转话题,“我现在没办法预言太远的未来,但我可以告诉你,期末考后琥珀确实和你一起走了,至于你想做的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