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的,小狗……”
“还是没听清。”
“是你的狗,被摸下鸡巴就会发情流水的狗……”
燕葳故意逗他:“声音太小了。”
不知道是她游离于情欲之外过于散漫的态度惹恼了盛朗,还是他受不住这些羞辱色情的话而想夺走主动权。
燕葳眼前突然间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盛朗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盛朗俯身向下压着她,声音低沉:“燕葳,适可而止。”
“玩我玩得爽吗,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盛朗慢慢将手探至她腿间揉了揉,很快就摸到一手的水:“水流这么多,刚刚是不是自己抠了?”
他准确地碰上阴蒂来回拨弄,手指刮蹭按压,酥麻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燕葳哼了下,知道他有点生气,抬手攀住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亲。
柔软的唇贴上脸颊,燕葳含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干嘛那么生气,不想当我的狗啊?”
盛朗不说话,寻到她的唇含住吮吸。
黏糊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盛朗撬开齿关钻入口腔,勾着燕葳的舌交缠。大脑在吻中变得昏沉,燕葳接吻时会发出点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小声很可爱。
盛朗脱掉她的裤子,指尖拨开内裤将湿漉的穴口揉开,借着爱液的润滑入了进去。指节粗硬,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燕葳下意识夹紧穴肉。
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着,过于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剧烈的指奸,没一会盛朗的手心就接满了她流出的水。
“慢,慢点……”燕葳受不了,向下伸手想去拦他。
盛朗动作却越来越快,甚至还俯下身含住她硬挺的乳尖。口腔裹着奶子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他吃奶喜欢吃顶端,含住后用力吸着,恨不得把不存在的乳汁给吸出。
埋在穴里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粗大的性器。盛朗在入口处蹭了几下,龟头碾过阴蒂,换来燕葳的呻吟。
“别玩了……进来……”
体内的空虚快要把燕葳给折磨疯了,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是怎样故意玩弄盛朗,把他的哭腔都逼了出来。
到底还是不舍得看她难受,盛朗在她鼻尖亲了亲,挺腰操了进去。皮肉碰撞的拍打声里夹着水声,淫靡不堪。
穴肉裹着性器夹紧战栗着,水液被一股接着一股地捣出,潮喷时的水甚至溅到了盛朗的腹肌上。即便如此盛朗也没放她休息,龟头抵着敏感点反复地摩擦。
快感使得燕葳脑袋一阵发懵,被翻过身趴在床上。鸡巴在臀肉上蹭了蹭,随后入了进去,一下下地操着。他操得又重又急,胯部每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臀肉上,被拍打得泛了一圈的红。
高潮后的燕葳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埋在体内的鸡巴追着操,挺胯猛地一顶撞到最深处。燕葳颤了下,弓着腰淅淅沥沥地喷水。
盛朗俯下身把她抱住,在她耳边低喘着说:“喷那么多,床单都湿了。”
“谁让你做这么猛。”燕葳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有些哑。
盛朗在她脸上亲了亲:“再来一次?”
燕葳没正面回答,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青春期的少年一旦开了荤就停不住,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做着,沉浸在情欲里忘却了周遭的环境,连房门开了三分之一都未曾发现。
季行帆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沉溺于欲海里的燕葳身上,镜片后的眸色沉得看不出里头的情绪。
握着门把的手指微微泛白,季行帆很想就这样走进去打断他们那称得上疯狂的性交,以长辈的身份去斥责他们。
可季行帆做不到。
因为他听着燕葳泄出的呻吟,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