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下胸就能射?骚狗。”
季行帆眯起眼:“叫我什么?”
燕葳从善如流:“哥哥。”
好可爱……
季行帆心软得不行,牵着她的手握上湿漉的鸡巴。纤细软嫩的手无法圈住整根性器,但对于季行帆来说,被燕葳握住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刺激。
他不该这样对燕葳。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存在。他只能是哥哥,不能像盛朗那样直白地对她表露爱意,因为是哥哥。
燕葳是好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染上污点。季行帆一直在忍,他忍了很久,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可燕葳似乎并不是个好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小就跟那些男孩纠缠不清,甚至在床头柜里备上了一盒避孕套。
燕葳错在为这段错误的关系提供了养料,而他错在任由欲望在这蜜糖般的培养皿中肆意滋长,用着荒谬可笑稍微思考就可以推翻的理由满足自己的私欲。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