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季行帆的衣领把人往下拽,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敷衍的讨好,季行帆心软得不行,偏过头吻上她的唇。
裤链拉开的声响很是清晰,鼓鼓囊囊裹在内裤里的性器被解放,还未勃起尺寸就已十分可观。
季行帆没有制止,反而往后靠在了沙发上,分开腿方便燕葳的动作。
指腹轻蹭着柱身,太大了,一手圈起来有点困难。热乎乎的,比她手心的温度还要高些,燕葳撸了两下,引来季行帆的低喘。
没有润滑,干涩的撸动对季行帆来说快感其实并不强烈,甚至有点痛。
前戏对季行帆的意义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与她接触让她快乐。就算花上一小时也没关系,他不在乎。但仅对于燕葳而言,他自己并不需要这个。
他垂着眼眸望向燕葳,身体最丑陋的地方被她看着,没有流露出嫌弃的表情,而是很认真地在探索。
燕葳在顶端打着圈磨蹭,借着一点吐露出来的湿润的液体润滑柱身,一下下替他手交。季行帆的喘息越来越压抑不住,燕葳抬头同他对视,撞进他染上情欲的眼眸。
掌心里的性器不断胀大起来,燕葳跨坐在他身上,完全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压在穴口,温度炽热。
隔着裤子摩擦起来不算太舒服,一呼一吸间满是他身上的味道。燕葳还戴着眼镜,凑过去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眼镜。
季行帆记起她的度数,并不觉得她需要每时每刻都戴着。
“因为你每天都戴。”
燕葳回答他的问题,声音有些哑。
季行帆愣了下,摘掉她的眼镜,低声说:“学我戴眼镜吗?好乖。”
轻微的摩擦带来勾人的酥麻感,季行帆护着她的腰,额头相抵,微微向上顶了下。
穴里分泌出的淫液正慢慢流出,那层薄薄的布料很快就被由内往外地全部浸湿,涨大的阴蒂压在裤缝上,也恰好顶着龟头。
仅仅只是这样,就足已叫燕葳爽得发抖。
她是真受不了季行帆夸自己乖,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的快感让燕葳的理智碎在了欲海里,像是夏日的融冰,淅淅沥沥淌了一腿。
燕葳与季行帆对上了视线,听见他说:
“乖宝,哥哥给你舔一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