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态度云淡风轻:“想给就给吧,反正也给不完。让一一多拿点好了。”
陆至扬心里一梗:“伯母,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这小女孩才二十,把他拿成这样,可见心机很深。他是没遇到过,所以……”
“什么心机。就那姑娘,不被吓哭都不错了。”岑清岭不在意,“你真以为他是被拿捏?自己有病离了人家不行,赖不到人头上。随他吧,他无所谓的。”
“……怎么他竟然还是个情种吗?”陆至扬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女孩我看着的,一开始不是养来玩的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
他意识到失言,沉默半晌,还是疑惑:“他真的是情种吗?”
“那也不是。”岑清岭答,“你不用操心他,他明天就老实上班了。”
因为明天周一。他对周一的理解是工作。
他这么理解,就会这么做。哪怕正在处理他认为非常棘手的感情关系,也不影响正常的工作进度。
还真是,除了稍稍迟到。看起来心情也很好,戴上眼镜,准备去做信号测试。
季允之当然心情很好。
出门之前,又可以把人亲到发懵了。
她考完了,大四也不会再有什么课。七点多被他弄醒,攻击性和抵抗性都消失不见,只是被亲到茫然。
到八点半,他捧她的脑袋:“我得走了。”
开车回去要一个半小时,还是不堵车的前提下。
商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根本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他能问她法律是什么,也能自觉工作尽量不要迟到,以免影响别人。
她只能接受他不正常的客观事实。
想起最初那个冷漠的男人,险些分不清昨日今时,现实梦境。
她靠在窗下,抱着平板在宿舍群聊天。优优在上海参加交大的夏令营,已经开始幻想和男友双宿双飞的美好生活。
十八岁到二十二岁,这个女孩还是和她喜欢的男孩在一起。
南希只爱她的二次元老公。
赵雨涵不用说,她是不会考虑在国内读研的。
妈妈打电话来,小心翼翼关心她最近的情况。商忆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得知季允之确实给了母亲一笔钱,这个他没有撒谎。
但不是不多,是真的实打实替她包圆了她所有家人的后半生。
虽然并不礼貌,更不温和。母亲的意思是,季允之就差直说,以后家里有事,不要再来找她。
她望着窗外,好像想到了完整的一生,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最后低头,回复暑研教授的邮件,约定在香港见面。
这一天他回家时,她跳下窗台,走过去主动抬手:“お帰りなさい。”
(欢迎回家。)
他仿佛不可置信,回过神后直接将人拽到肩下,反复而用尽力气的拥抱,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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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痒痒想写学步车,又怕气氛不对,纠结的嘞,他俩好久没do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