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字字分明。
“是吗?可我猜你正准备自慰。”
这家伙……
向绥想这回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挂断视频,结束接下来脱离控制的局面,但甭管她怎样努力,挣扎,手就是没有办法顺应她大脑的指令,触按那一颗鲜红色的结束按钮。
也许她的大脑和心从一开始就意见相悖了。
那边又恢复成最初的视角。
食指沿冠状沟的边缘缓而细的绕圈,那里正常颜色为红色微微带紫,可现在却是一种非同寻常的红,甚至粘了点情欲正浓的粉。
也怪他手机像素太高,哪怕动态下也录得清清楚楚。马眼口因情动渗出一点清亮的液,向绥看得明晰。
心中一动。
向绥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的眼睛,一定被情欲染得发红了,迷蒙了。他的上眼皮不算很明显的双,属于开扇型,这就衬得眼型愈发清冷,眉根又十分深邃,不做表情时冷峻又疏离。
可当他深陷欲望之中,会不由自主地微蹙眉头,薄唇绷直,脸上浮现一种奇异的神情。向绥没办法形容,但每每瞧着,就会很想抱他。
然后在仿佛把他揉进体内的拥抱里,掐住阴茎顶端那点脆弱敏感的尿道口,百般挑逗,直到引出射意了,又残忍地捏起,将精液堵在输精管内。
这些记忆太过久远,正如宴会那晚傅洵感慨的一样,六年,真的太久了。但发生过的画面场景却还是历历在目,异常清晰。
向绥从心底蓦然生出一股荒芜的空虚,这感觉她从前也曾有过,但仍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以前皆因高潮后的餍足产生,如今……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挫败。
这可真不好受。
指尖隔着两层布料在阴唇缝上下滑动,可惜效果不尽如人意,她不得不把女士西裤褪去,只剩下光溜溜的两条细腿。
手从侧边探进内裤,找到充血挺硬的小肉粒,按压着揉搓。
她保养得当的手如同柔软而白的茅草嫩芽,不带丝毫浅黄的茧,却仍是比娇嫩的私处要粗粝些,指尖灵活而快速的拨弄,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肉与肉的摩擦中迸发。
“嗯……”
她终于不再隐忍,开始难耐地哼叫。
傅洵动作的手一停,片刻后,竟然轻笑一声。
向绥已经顾及到很多,但慌乱之下到底还是算有遗漏,她忘记关掉麦克风了。
女人黏黏糊糊的哼音传进他耳朵,仿佛强效催情剂,促使阴茎体愈发振奋。
他闭上眼聆听,幻想女人就在他身旁,监视他自慰。
向绥甚至顾不上看屏幕了,她往后靠住椅背,脚上粗高跟鞋早已被踢到一边,赤脚落在地上,脚背绷成半弧形。
她即将达到阴蒂性高潮。
可离攀上顶峰仅差一步时,她手腕酸软到极限,无法支撑高频动作,高潮被迫停止。
不,这不行。
她难受得低声呜咽起来。
情急之下,她开始在桌面上一通乱摸,企图找到一个可以称得上工具的物体。好在她足够幸运,手指碰到一处微凉的硬质东西,抓到眼前一看,居然是一支钢笔。
一支中间略粗,笔头笔尾两端略细,端口圆润,被白金的金属包了边,泛着淡冷的光泽,宝石蓝的钢笔。
向绥想也没想就拉开内裤,扣着钢笔抵上穴口,濡湿片刻,旋钮着往下按。
笔身很沉,且温度冰凉,接触到温热的软肉时,她不受控的瞬间瑟缩,但欲望战胜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冷,她还是选择继续。
直到将大半钢笔插入穴,抽送起来了,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支笔的来历——前些日子在傅洵的办公桌上顺手拿来签名的,不小心插进口袋带了回来,忘了还。
分不清这时候是懊恼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向绥只知道比手指更粗更硬的这根东西在她柔暖的穴腔里戳刺,搅弄出绵延不断的水液。
她在用冰冷的钢笔丈量穴腔深度。
这水声紧促而淫靡,声音不算响,却盖不住情动的媚吟,两声相交融合,相得益彰,胜似仙乐。
“哈……啊………”
向绥呼吸加重,喘息声更甚,连带着臀体也往上拱。
她耳边鬓发杂乱,微微被汗沾湿,也顾不上梳理。
细腿绷紧,胡乱在空中比划,终是在某一瞬定住,而后泄力般滑落。
她用从傅洵处“偷来的”钢笔,自渎到高潮。
女人高昂的喘吟太过摄人心魄,傅洵感觉有一个巨大的网笼罩住他的天灵盖,并且正在逐步收紧。
腰眼酸得厉害,他几乎是在颤抖中射了精。
向绥感觉疲累极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小腹酸软得不行,整个人烂泥一样瘫在座椅上,俨然忘记现在的情形。
直到手机那头传来男人不太平稳,却似乎暗含了些稀薄笑意的声音:
“向绥,你有没有见到我桌上的钢笔?”
–
严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