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付正经人,就要用正经人的方式。
“我舔不到,李炙,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李炙的呼吸很轻,再轻也有热气喷出来,打在甄淖白白的乳肉上,烫出一片粉红。
那种荒诞的破坏欲再次涌上心头,面前这个人总有许多歪理,他有心纠正,谁知刚张开嘴就被她堵了回去。
这一次撞的位置很准,乳头几乎瞬间陷进他的唇瓣里。
这一撞,撞断脑子里的一根弦。
李炙唇色浅,深色的乳头含在里面很显眼,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甄淖抬高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拨开他的下唇,将娇嫩的乳尖又往里送了一寸。
“嘶,牙齿……有点疼。”
也许是真的疼,甄淖的声音都软了,猫哼似的,她在享受吗,享受捉弄他的乐趣?
他不确定,甚至很怀疑。
甄淖将乳头塞在他的嘴唇里,毫无章法地来回蹭,谁知道李炙的嘴唇干涩无比,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点口水。
她就快失去耐心了,李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他收紧牙齿,只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她。
湿润的舌苔缓缓刮过小小的乳粒,将它压得东倒西歪,甄淖反应剧烈地抖了起来,李炙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压在腿上,两颗奶子轮流舔。
甄淖没想到李炙看起来瘦,力气却这么大,一只手按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勒着她的后腰往前压。
李炙舔得很认真,大约是想到了吃母乳,那对于女人来说无异于酷刑的生存本能,所以他不敢用力,只是用舌尖轻扫乳头尖儿。
可他不知道,越是尖端的部位,才越是敏感。
甄淖被他舔得过电似的细颤,下意识并拢双腿,而李炙却越陷越深,最后几乎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口,连眼镜都被溢出来的乳肉挤歪了。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垂在眼下,压住一片片薄红。
唇下的痣偶尔会蹭到她的乳晕,那颗痣看着浅,但存在感却很强,碾过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痒。
甄淖一开始觉得那颗痣很色情,但现在她只觉得李炙贪吃。
胸前传来黏糊糊的声音,甄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被舔得受不了,哼哼唧唧地捧住李炙的脑袋。
“嗯……呃唔!够了,够了……”她的声音渐渐变了调,磨得李炙的耳朵整个耳朵都红了。
李炙的头发短得扎手,甄淖一边推他,一边扭着腰往后躲,可越是躲,李炙反而舔得越用力。
他的舌头尖儿抵在乳孔上,用力往里一顶。
“啊——”甄淖的腰立刻软了,仰着脖子叹息一声。
这下也顾不上腰上的手凉了,她现在只想跑。
李炙不松手,甄淖呜咽着挣扎起来,像是犯了错被摁住惩罚的猫,惹完他就要跑。
如果真是家里那只猫,李炙不会和它计较,但甄淖不一样。
他真的很想知道,甄淖为什么会这样。
李炙突然惩罚似的猛吮了一下,乳尖被吸了出来,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又疼又痒,甄淖被吮得哆嗦了一下,腰抖得更厉害了。
“呜……不要,不要碰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恐惧。
这一次李炙真的松开了她,乳头拔出来的时候啵了一声,甄淖听到后躲得更厉害了。
因为后退得太急,差点摔倒,最后还是李炙拉了她一把。
甄淖的衣服掉下来,卡在乳沟里,一只盖着一只露着,她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李炙绝对在心里嘲笑她了。
李炙扶着她在草地上坐好,她胸前那两颗小豆子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认真地给她擦了起来。
李炙沉默得让甄淖觉得有些可恨,她总觉得他的沉默在某些时候伤害过她,可她又不记得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不甘的报复心。
“嘶……疼疼疼!”
手帕的纹理确实有些粗糙,李炙放轻动作,看着那两颗熟透了的小果子,真怕它们下一秒就搓烂在他的帕子上。
战战兢兢地擦干净了,李炙准备给她扣胸衣,甄淖拒绝了。
“好像更肿了……不能穿内衣了,摩擦到的话会很难受。”
李炙说:“抱歉。不过看来口水确实不管用,下午我去药房帮你买点消炎药。”
甄淖被他冷漠的语气气到,可李炙却无知无觉地抬手看表,同时提醒她:
“快下课了,你先回去吧。”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睛看向甄淖的胸前,她请了一天病假,回来后就没穿校服了,换成了黑色的长袖体恤衫。
现在,黑色的衣服被肿胀的乳头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他脱下外套搭在甄淖的肩上,“内衣不能穿就不穿。”
甄淖揪着校服外套的领子,久久说不出话。
走出去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李炙,李炙和她来之前一样,靠在老榕树上打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