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暧昧?
擦枪走火?
因着腹中这个孩子,他们忍了太久没这样亲密过了。衣裳半解,欲望昂扬,谢渝探过去,仅仅是在花瓣上划拉两下就沾到了一手的滑腻。
似乎就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自然而然就发展成这般。
衣衫半褪带来的视觉效果远比浑身赤裸的冲击来的更大,大手探入隐秘处,傅宁榕的手也被带着触到他的昂扬。
好久没做,双方都很想。
但谢渝的指尖一深一浅戳进泛着水花的穴肉里,勾缠着带出更多水,起的却是想让阿榕主动求着他要的心。
“阿榕,你想要我吗?”
不止这么问,他的舌尖也撷着她的唇珠吮,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直白和欲望,说出来的话却跟所做的行为不同,给足了她退路,“你想,我们才做。”
不知是孕期的影响还是别的什么。
谢渝只是亲亲她就能湿得很厉害,她渴望他的声音,渴望他的触碰,渴望自己被谢渝全部填满。
对他的渴求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她没有办法拒绝他。
于是她乖觉地把自己的亵裤褪下,拉着谢渝的手覆到她的后腰,主动跪在榻上,腰塌下去,将自己分开,屁股翘得很高。
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
乳尖被谢渝扯着,呻吟声伴着媚色,眸里水雾泛滥,摆明了是催促让他快些。
他的妻子都这样邀请他,他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马眼泄出了些前液,就着湿滑的欲望抵在穴口。
他一手扶着她隆起的肚子,另一只手揉揉她的阴蒂,龟头在肉缝摩擦了几下,接着便依照着他妻子的意思挺身顶入。
她夹他很紧,水也很多。
颤颤巍巍吐出水,小穴也收缩着将他裹得更加严密。
掰着穴肉就一点点挤进去。
层层褶皱破开,甚至能听见性器擦过甬道的黏腻声音。
时隔很久又迎来这样刺激的一次结合,令两人都为之颤抖,进入的那刻猛地一收缩,双方都被逼着先迎来了一波猛烈高潮。
灌进去那么多浓精,谁也并未着急要先处理。
阳物再插进去,精水因为一下一下的抽插被挤出去一些,他又捧着她的小腹,就着湿滑液体再继续。
五个半月的肚子已经算很显怀了。
别的姿势都很怕压到腹部,后入进去的姿势倒是恰到好处。
不敢太重。
又怕太轻无法满足她。
谢渝轻扇了她肉臀,他爽到难以自控的喘息声和她压制不住的呻吟声混到一起,他俯下身来亲亲她的腰窝,湿吻在她后背游走,她微微颤抖着,谢渝索性示意着让她自己动。
跪在榻上,一只手被谢渝往后扯去。
傅宁榕就这么一点点往后退,肚子被青年帝王捧好,撅着肉臀,自己套弄着,手和他十指扣在一起,扭动着屁股,昂起脖,含着他的阳物吞吐。
卵蛋拍打在她臀上。
白嫩肉瓣逐渐被拍打的嫩红一片。
主动权被交在傅宁榕手里。
她自然知道怎么动最舒服,一点点加重力道,往里吃得更深,套着他的肉棒吸绞着去弄自己的敏感点,乳晕兴奋的绽放一片,被顶的浑身痉挛也仍闷哼着抽插。
凿得很深,但每一下都又十分轻柔。
确定她能完全接受后,又再开始接下来的动作。
一手抓着她的乳肉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一手配合着顶胯给她能够接受的力道,看她那么卖力的想要获得欢愉,谢渝又适时配合着,在她紧紧吸着自己却又体力不支的时候陡然加快速度,帮助她在快感逼近时攀上欲望的最高峰。
双方都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身心合一的舒爽感并不是叁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满室旖旎。
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潮水奔涌,她快要被这样的灼人的快意逼疯,热度冲得她意识几近溃散。
一层一层推进。
在叫什么不知道,快意为什么这么汹涌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爽得都快要失声,脑中绽出大片白光,一点一点被送进无人触及的顶峰。
到底要怎么获得幸福,又怎么将它留住?
往日的谢渝说不清,但现在的他却拥有着能够说出这句话的勇气。
就像此时此刻,他就极为幸福。
同傅宁榕相拥在一起,她的手握着他的。
手中是他的挚爱,她就是他的全部。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会有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