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眼见要高潮,她又不舍得丁西泽停下,“轻点…”
丁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楚还是不清楚。
但戚长赢很快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尖频频往尿道口顶,她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想抓住他的头发,被短刺的寸头扎的手心痒。
这只把毛剪短的金毛,毛茸茸的脑袋还一直顶着她,搔的她肚皮痒痒的。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袭来,戚长赢仰着头,小腹一阵抽搐,穴里又酸又爽,咕嘟又涌出大量的水液,她又叫了几声,夹着丁西泽的脑袋高潮。
她还在颤抖,大腿向一边倒,露出湿红的阴部,阴蒂被淫水滋润得像一颗红玉,它还敏感得厉害。丁西泽亲一亲它,戚长赢就颤抖不已,下腹忍不住向上一挺,阴蒂直接嗑在他唇上。
戚长赢脑子有如闪电劈过,阴蒂上的神经传来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她眼泪都出来了,一股清液从阴蒂下的尿道口喷出,直接淋了丁西泽一脸。
太爽了,爽到她头皮都是麻的。
丁西泽从她胯下钻上来索吻,彼此交换了个淫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