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源的感知不是抑制剂可以压制的。
那原本捏在他手里的一条小命非但没死,还钳制了他的那一小片精神力源,在他没有了性命威胁后轻易就影响了他的感知。
“……呃额……海曼,”他低垂着头,伸手摁了摁太阳穴,脖颈因陌生的情潮而染上了一片绯红。“给我找个oga过来……”
不是……海曼感觉自己的头也有些疼了,“那个,殿下,您得先去相亲……”
相亲了还得人家同意,同意了还得欧米伽协会出认证书,法律程序走上叁个月,备完婚才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这是可以说的吗?!!!
“出去……”
帐幔重新垂下,掩盖住那声音里充斥的躁怒和不耐烦。
……
整整一夜治疗室内都弥漫着两种信息素交融后浓郁的芬芳,缠绵不止的喘息声和呻吟如同吸人神魂的乐章在大床摇摆的“吱呀”节奏声中谱出一曲迷乱的交响。
成结后射精的过程几乎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温婉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咬合在她体内的性器松了口,她才精疲力尽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气。
交合之处湿得不像话,淫靡的汁水沾湿一大片床褥,温婉刚动了动就被男人炙热的手掌重新摁了回来。
“……出去……呀……”
她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小小的子宫被灌满了精液,下腹已经胀得有些微微隆起。
温婉更害怕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来。
男人抱住怀中不停抽噎的女孩耐心的哄着:“别害怕……”
本来还想吓吓她,谁知道这小妮子胆子这么小。
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响:“我吃过药了,不会怀孕的。”
“真、真的……?”温婉立马侧过头问他。
灼热的吻舔舐着她粉颊上的泪痕,然后留下一个肯定的回答,“……真的。”
她刚安下心,身下的酸胀感又卷土重来,那根阴茎就像不会疲累一般竟然又开始蓄势待发了。
温婉在惊愕中被翻过了身子重新仰躺在床上,在她迷蒙的意识里自己似乎一直在极致的快感中反复沉沦,每当她的意识稍稍飘远就会被一阵猛烈的抽送和撞击拉扯回来。
“婉婉,再来一次……”
温婉:“……”
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听见这句话了,天还没亮吗,这个人,他就不会累吗……
抱怨声还没响起,室内靡丽的画面又重新拉开。
……
“……还有完没完!”
一尊雪兔风暴瓶砸在休息室的大门上当即四分五裂。
内里狂躁的男人仰躺在沙发上发出暗哑难耐的喘息。
他恨恨地将一支新的抑制剂注射进体内,然而效果却杯水车薪。
“殿下……”
海曼跨过一地的玻璃碎屑向他递过一支安抚剂,“要不……还是试试这个吧。”
男人撇了一眼就嫌弃的一把挥开,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戾气,但一腔怒火却无处宣泄。
又是几声难抑的沉吟声,他仰着头像一条岸上缺水濒死的鱼,最终还是发出了妥协的声音。
“去……找几个beta……”
海曼应了一声正欲退出门外,却听二皇子又补了一句。
“只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