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高潮的时候,泪水流了满脸,穴里的淫液也流了方逸白满身。
方逸白一个翻身倒转了两人的位置,王婉的两只手腕被他按在掌心,根本动弹不得。
他一下一下毫无技巧地凿弄,哪怕是在她高潮时也不停下,为的只是要小惩大戒。
王婉觉得要被肏坏了,她甚至用出了内力想要挣脱他,但相比于他,她的内力实在太单薄了。
方逸白感受到她掌心升起的一丝灵力,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按灭,这个过程,让他觉得更加兴奋,肏得也就更加用力。
他享受这种让他人毫无还手之力的瞬间。
更喜欢让自己的对手误以为他是猎物,然后在她松懈时显露真身,告诉她自己才是最顶尖的猎人。
王婉不仅在修为上无法与方逸白相抗,肉体上更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逸白穿上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有那么些羸弱气质,但脱了衣服却很有爆发感,他用力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也会隐隐约约浮现出来。
相比于他,王婉实在是太弱了,她两只腿被方逸白紧紧架在肩膀上,被迫用娇嫩的穴口去承接他所有的力量。
她有些后悔自己玩脱了。
方逸白听见她的求饶,心里的气终于消了一些,克制着减轻了进出的幅度。
王婉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机,哭着控诉着他过分的行径:“方逸白你太过分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下就又被狠狠肏了一下。
“啊!”
“夫人。”方逸白停下动作,颇为不满地在她乳房上揉了揉,“直呼我大名,这可不是好习惯。”
“那我应该怎么说?方掌门你太过分了……啊!”
方逸白在重重惩罚她之后,扶着她的上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是盘腿而坐,让她的双腿打开缠绕在他的腰身两侧。
这个过程中,他的分身也没有从王婉身体里撤出来,他挺动身体,仍旧让它不缓不急地律动着。
两人相对而坐的姿势,更加方便他抱紧了面前的人,让她浑身的柔软都与自己亲密相贴。
“成亲的时候,我说来日方长,但这&039;来日&039;,也总得有个限度。”
“什么日什么长……”
在王婉的记忆里,他们成亲已经是太久前的事了,她哪里还记得当时方逸白说了些什么。
更何况,她现在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一些,根本没心思去想以前的事。
方逸白叹了口气,王婉的表现确实在他意料之中,却也不影响他现在心里不太好受。
“我是说,叫我夫君。”
“嗯……夫,夫君……”王婉感到他动作停了一停,便自己前后挪动下身,好让情欲的断点继续连上。
“没听见。”方逸白不温不火地动了两下,提醒她只有自己能让她满足。
“夫君。”
王婉只好如他所愿。
按理来说,他们成婚多年,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这些年她这么叫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以至于脱口而出的时候,她还是显得十分不习惯。
方逸白满意了,这才开始继续着未做完的事。
片刻之后,王婉再次高潮,方逸白也终于缴械。
本来他很想报复她,让她也尝尝精液的味道,但念在她是初犯,他决定暂且放过她一回。
结束后,王婉和方逸白各自去浴房清理。方逸白射得又多又深,王婉花了好长时间方才将自己身体里那些浊白黏腻的液体清洗干净。
待她从浴房里出来,方逸白早就已经回到了卧房。床头的那盏烛火快要燃尽了,仅剩的一点火光颤动着,让整个卧房都显得晦暗了几分。
他们的卧房本就宽敞,王婉过了好几秒才找到方逸白的人——他此刻正盘腿坐在房间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身下是不久前王婉替他铺好的床单被褥。
“夫人。”传来的声音温温顺顺,和方才欢爱时截然不同,“尽力了,但还是没能坚持过一个时辰,今夜不能和你睡了吗?”
他已经自己换好了亵衣亵裤,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面容上也半分都看不出一刻前淫乱的样子。
王婉顾自在床上躺了下来,才不吃他欲擒故纵这一套:“这里是凌虚宗,你身为掌门,还不是想睡哪睡哪?”
“如此甚好。”
王婉闭着眼,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从房间角落一直来到自己耳畔,是方逸白将枕头放在了她的枕边。
随后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的身体带着温热的体温贴在她身侧。
方逸白不喜欢与人相拥着入眠,所以这许多年来,真正要睡觉的时候也都只是与王婉并肩躺着。王婉习惯了如此,倒也觉得自在,至少自己可以自由翻来覆去,第二天清晨也不会被早起的方逸白吵醒。
那盏本来就快燃尽的蜡烛适时地熄灭,夜色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愈发深重,像过去的许多个稀松平常的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