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高原。而黑苗这一支一向被视为是苗族中最危险的群落,传说他们会蛊术、蛊虫,痴情蛊,降头术,能够控制毒虫,蛇,蝎,蜥蜴等等一剧毒的动物。
献王擅痋术,而痋的克星就是蛊,段水歧虽然知道献王墓中必定有痋术机关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陈玉楼一直觉得这必定是因为绿春宫里有了不得的毒物蛊虫。而看来看去,绿春宫的这些个弟子中,当属张门治最像制蛊之人。
虽说人不可貌相,可凡事只要是真的大多都有迹可循——若不是常年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练蛊,哪里能有那样苍白毫无血色的皮肉?若非土生土长的黑苗,又怎能在云南这遍地毒虫烟瘴的地方取灵物内丹内宝?若无立足的本事,一个连官话都说不明白的土着又怎么可能成为段水歧的爱徒?
陈玉楼比鹧鸪哨强就强在他更明白人心。
“师妹,小心。”
晁门法说着就架住了封门仙的腰,越过这一片石林,就到了丘门星口中的“好地方”。
鹧鸪哨原本走在封门仙前面,听到晁门法的声音却又不禁慢下了脚步,不动声色地甩开了晁门法的手,自己护着封门仙往前走。
晁门法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地退到了楚门羽身边,他留恋地看了封门仙一眼,随即很快就从她身上收回了眼神。
不需任何人来说,鹧鸪哨猜都猜的到晁门法出身名门——他个头很高,肩膀也宽,一看就知道这辈子没挨过饿,他的牙齿很整齐,皮肤很细腻,十指纤纤,虎背狼腰,分明是个流落江湖的贵公子。
鹧鸪哨没有猜错,晁门法也是段水歧捡回来的,那时候他只有七岁,在战乱中和父母走散了,段水歧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烂肉疥疮,若非段水歧用尽了绿春宫的灵丹妙药救他,他早就死了。正因如此,他对段水歧可谓是言听计从,这些年每次段水歧派人去探虫谷,他都从不缺席。
“我这条命是师父捡回来的,能为师父去死,我于愿足矣”——这是晁门法总挂在嘴边的话。
众人在群山中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突觉得天地开阔,风起云涌。
“师兄!你看!”老洋人惊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