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沐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人类濒临灭绝的末日,她居然在生死难测的困境中和安佑泽做爱。
可是她好爽。
那根看上去狰狞可怖的肉棒却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小穴被他操得又热又麻,吐出汩汩春液。
黏腻的水渍声从身下传来,听得她脸红心跳,紧抿的双唇间也溢出低软的轻哼。
享受间,不知道安佑泽顶到了哪里,身下突然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她浑身像是过电一样战栗,嘴里的喘息也骤然拔高。
“佑泽、佑泽···不要顶那里···哈啊···”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宁沐婉有些恐惧,她抬起腰想躲开,细腰却被安佑泽牢牢按住,不许她躲。
她刚才爽到时,花穴也蠕动着夹紧了安佑泽的性器。
快感太过强烈,安佑泽爽得不愿意放开她。
他按着她的腰仰头亲吻她,跟着记忆不住往刚才那里顶撞,嗓音因为沾染情欲而变得粗哑:“为什么不让顶那里?你很爽,对吗婉婉?顶那里,你里面会咬我。”
宁沐婉又爽又难为情,抬起一只手想堵住他的嘴,“你不要说···嗯啊···”
花穴里那处隐秘的软肉被他操得发麻,阵阵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娇嫩的穴肉被肉棒磨得战栗痉挛,连小腹那里都开始传来酸麻的感觉。
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期待又害怕,安佑泽却还是狠狠往她敏感点顶撞,硕大的龟头碾过深处敏感软肉,过分强烈的快感冲得她理智都快崩塌。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角滑落,她摇着头哭着求他:“不要、不要···佑泽···我不行了···”
安佑泽疼她,从小到大舍不得看她掉一滴眼泪。
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眼泪仿佛成为情欲的催化剂,安佑泽不仅没有停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反而变本加厉在她身体里抽动。
他也深陷情欲中,粗喘着握紧她的腰,“要高潮了对吗?婉婉,和我一起,呼···咬得好紧。”
临近高潮的小穴开始剧烈的收缩,深处的花心被操得吐出大股大股淫液,黏腻在两个人的结合处。
宁沐婉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操坏了,痉挛的小穴根本就无法阻拦肉棒的攻势,因为快感泌出的淫液反而方便了他的操弄。
他插得很深,肉棒根部的两颗饱满囊袋拍在宁沐婉的阴户上,发出“啪啪”的淫糜声响。
近乎灭顶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宁沐婉很快就坚持不住,堆积在小腹那里的快感就像一个吹满气的气球,突然就在脑海里炸开。
她眼前好像都闪过白光,浑身颤抖着被他送到高潮。
高潮的花穴痉挛着绞紧身体里的肉棒,安佑泽被她吸得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射了出来。
好可惜,他还想多做一会儿的。
宁沐婉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侧身倒下的时候却还记得他手臂有伤,尽力避开了他的右臂。
两个人躺在床上不住喘息,安佑泽单手摘掉灌满浓精的套子丢到一边,搂着宁沐婉满足地长长出了口气。
看着在自己怀里急促喘气的宁沐婉,他又忍不住低头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婉婉,你掐我一下,我怕我是在做梦。”
别说他,宁沐婉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居然真的和安佑泽上床了······
感觉不仅不差,还爽得她头皮发麻。
她默默伸手,在安佑泽腰眼拧了一把。
“嘶——痛痛痛!”安佑泽全身上下可能就只有那里是弱点,连忙歪着身子躲。
但是躲了一下,他又笑着贴上来,“嘿嘿,痛了,不是梦。”
宁沐婉觉得他看上去不太聪明。
可是好像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忍俊不禁,蜻蜓点水一样在他下唇吻了一下,“笨狗。”
安佑泽嘿嘿一笑,反客为主在她软乎乎的双唇上啃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躺平在床上。
他从来不在意她给他起的那些外号,反正只有她能叫,只要是叫他,她喜欢怎么叫都可以。
宁沐婉忽然想起,上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她当着安佑泽那些小弟的面,骂了他一句笨狗。
后来呢?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
宁沐婉记得,有个小弟刚转学过来不了解情况,挠着头问安佑泽,“老大,她为什么叫你笨狗啊?”
那个时候的安佑泽毫不留情一巴掌糊在别人脑袋上,哼笑着回答:“她可以叫我笨狗,但是如果你敢这样叫我,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叫我老大。”
其实很早的时候,宁沐婉就知道自己在安佑泽眼里是特殊的。
可是到底能特殊到什么地步,她不知道。
或许是太熟了,喜欢反而更加难以出口。
生怕说出来就会破坏现在的关系,所以总是沉默不语,努力维持着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