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根本没必要考虑为什么。幻想无罪,他趁机放纵自己,与她尽情缠绵。
她喊出沉沧的名字时,沉泽才从梦中惊醒。
看到她脖子上那条刺眼的项链,他难以克制地嫉妒。
明明先认识的是他们。
明明她应该属于他。
她那样柔顺、妩媚,仿佛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早有预料。沉泽一想到她把自己当作沉沧,便怒火高涨。
他不是沉沧,却不得不做一晚沉沧。
他吻她、咬她、毁坏她,假如周落落这辈子注定不属于他,那也不该属于沉沧。这一刻沉泽前所未有地任性与邪恶——他要骨肉相连的兄弟和他一起痛苦。
·
“啊——你轻点——”
周落落觉得自己被操得眼冒金星。
射了有两次了吧?他就不会累吗?
说好去卫生间清理完就睡觉,哪知他趁自己低头洗脸的时候又从后面一下子插了进来,差点让周落落软着腿滑到地上。
“好深。”沉泽感叹。
两人身高有差,他不得不把她抱起来才入得更顺畅。双脚离地的周落落十分没有安全感,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夹得沉泽几乎当场就想射出来。
他还嫌不够,去舔她敏感的耳垂。
“唔。”实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短促地喘了一声。
喜欢被夹是吧。
周落落翻了个白眼,故意用力夹了几下穴肉,然后在更胀、更猛烈的操弄中举旗投降。
“我错了,你轻点。”
“轻点——啊——额——轻点——”
她想的没错,一晚上果然说了很多次“轻点”。
沉泽居然乖乖地把那根磨人的性器撤了出去。
周落落还没反应过来,他把她翻了个面,再次填满。
她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以示报复。
“怎么突然换了个姿势?”
“可以抱你。”
他箍住她的腰一把举起,牢牢嵌进自己身体。
即使是面对面,这个姿势也能进入得很深。层层迭迭的软肉堆积,挤出一茬又一茬的汁水打在两人的结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让周落落头皮发麻。
他又亲她,亲那不知流连了几遍的双乳,亲那因欲望而微微后仰的脖颈,亲她汗湿了的脸颊。
周落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的,她总觉得天都快亮了。
起伏的高潮中,她没忍住倦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