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生无趣。”崔命叹息一声道。
随即而来的是谢允礼在身后的冷笑,指腹触上花隙中沁出的潋滟水光,离开时牵起银丝,他眸中映上几分欲色:“放荡。”
可不就是放荡,还没做什么,下身便已涌出源源不断的春水。
谢允礼的手掌顺着她脊背而向下滑去,找到那圆润挺立的嫣红轻捻着。
被触及敏感点的她,只觉快感酥麻着她的大脑,崔命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喟叹,整个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
谢允礼仿佛终于掌握住了她的命门,他将柔若无骨的崔命翻过身来,却避开不去望她神情,而是俯身舔弄着那处。
力道并不温柔,往日清冽尔雅的人,此刻犹如入夜的野兽,释放着自己的本性。舔弄过后,便用齿棱撕咬,吮吸着她敏感的乳尖。
轻微的痛意传来,崔命忍不住抬手扇向他,一阵缄默的停顿后,反迎来男人更放肆的反击回礼。
谢允礼钳住她双手皓腕,压至她颅顶,轻蔑地从上而下睇她,薄颈浅痕落入他眼底:“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崔命现在只想沉溺于性事的欢愉,她抬起纤腿圈住谢允礼的腰,不许他后退半步,发丝凌乱地贴在颊侧,她慵懒地笑:道:“嗯……姐夫真懂我。”
他放出早已勃起的灼热,与崔命的花蕊研磨着,直至潺潺春水打湿了那处的挺立,他才顶胯将肉刃嵌入花穴。
可不过刚嵌几分,便觉难以深入。
“嗯……”崔命的细细呻吟,无形中催促着他
谢允礼咬牙,硬挺堵在花径处,还未彻底进入,便感受到花穴内的嫩肉包裹挤压着龟头,额首渗出舒爽的薄汗。
在崔命难耐地娇吟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五指拢上浑圆的雪白,娇嫩的雪乳上瞬间落下春梅般的红痕指印。
谢允礼松开钳住她双手的动作,转而抬掌摸向娇躯下的花蒂,不算温柔地玩弄着,略微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花蒂,快感迅速汇聚在饱涨的花蒂处,崔命受不住过分激烈的快感,忍不住弓腰,又伸腿踢向他。
谢允礼略略抬眸瞥她一眼,接住她伸来的纤长小腿,忽地将坚挺的那处拔出,水漉漉的泉眼失去了堵塞,瞬间泄出一床的春水,下身浸湿了一大片。
崔命气吁吁地昂首,疲惫地撑起双节藕臂,谢允礼斟酌犹豫的神态被她尽纳眸底,璩珠盈满了疑惑:“怎么了,姐夫?”
话音未落,谢允礼倏忽间俯身,抬起她的双腿押到乳前,在她的惊呼中以舌尖撩拨花蒂。
“你…谢允礼……!”
他的动作完全在崔命的意料之外,与谢允礼偷情的这三月来,他从来不愿意过于服侍她。
而他则对崔命的反应恍若无睹,阖眼吸吮着那腿缝处的蜜穴,淫靡的水声伴随他唇部的翕动响起,在静谧的室内回荡着。
纵然都说她崔命放浪,此刻也颊染粉霞。
她转念一想,又得寸进尺地,将其中一只脚地抵在男人宽广的肩处,慢悠悠而又极其暧昧地将他衣物褪去,亵渎着身下的高傲才子:“给我用力舔。”
明明处在弱势,却一副高高在上命令的语气,连姐夫都不再喊出。
他故意以齿磨砺那处软肉,崔命的呼吸顷刻紊乱,她呜咽一声,攀上高潮前夕汹涌袭来,崔命胡乱地要攥住什么,葇荑四处摸索着。
h还没结束…但每次写男主部位我都会纠结很久,感觉写太粗俗不行,太文雅又不行,然后不断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