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可见少女的雪色来。
少女憋得太久,夹着被子摩擦起来,却越磨越痒,她捏着自己的乳儿,就是生气地不肯碰那羞处。
实在羞耻,自读这事
少有的理智控制着她,她眼中都逼出了泪,心里莫名觉得委屈。
这算什么事啊!
她小声嘤嘤哭出声来。
门被敲响。
“扶泠,你怎么了?”
是宋祁。
扶泠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停了哭声。
“没,没事。”
她小声回道,实在不愿那死对头看着她今日这浪样,但声音娇软,还有一丝泣音。
门还是被推开,又关上。
桌上的烛火被点燃。
“你怎”
话卡在嗓间,披着白袍的男人愣怔在场,那抹雪白尽数倒映在他眼中。
少女躺着,双手无助得捏着被单,她眼中映着火光,便显出湿漉漉的亮来,像水洗过的天空,澄澈又干净,此刻又羞又怒地看着他,她浑身不着一缕,那臀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双腿夹在被子中。
“滚!”
话音软绵绵地呵斥他。
少女本来怒视着,但现下这模样,哪还有一丝威严,但见宋祁的眼神越来越幽暗,她泄气地将头埋进被子里,羞得无地自容,她虚弱得扯过被子,想盖住自己,但浑身无力,抬起的手将那压扁的乳儿泄露出来。
“怎么了?中了春毒?”
宋祁靠近她,紧张之余又无法控制地产生兴奋,早在看她这裸体一眼,下身那肉棒早就比主人更直白地硬起来。
他又不想趁人之危,摸上扶泠的额头,才发觉滚烫得吓人。
“怎么回事?”
他将被子扯过,盖住少女的身体,指尖一丝银气就要去探扶泠的身。
“不,不是。”
扶泠檀口微启,拉住宋祁的手。
宋祁反握住她的,发现她手也十分滚烫。
他面露疑惑,不知扶泠这是什么情况,但看她不舒服地哼叫,奶猫似的,心里也焦急起来。
“我去给你找大夫。”
他就要起身出门,被扶泠一把抱住。
她本来自己一个人,还能硬生生熬着,但现在一沾上男人,尽数破功。
她抱住宋祁,力气突然大得吓人,就将宋祁抱着跌坐回了床上,乳都在男人的背后被压了个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