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还没等来齐鸿,先等来了薛辰。
薛辰没考上,欢天喜地地回了理县,在顾绯家中日日蹲着。
起初顾绯对之面色冰冷,他便乖巧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打扰,安静欣赏着美人制作糕点,但只要顾绯稍稍有一点缓和,对他温声细语,他就暴露了本性,离顾绯特别近,近得像是要贴上去,美人一瞪眼,他又退开,恢复了规矩模样。
薛辰觉得自从他强吻过顾绯,品尝过那馨软,他就像是中了顾绯的毒,对顾绯的欲念一日比一日重,每每入睡都是顾绯的脸,做梦都在与她欢好。
这哪还有心思读书,他爹娘着急得不得了,见他一门心思都在顾绯身上,挑了薛辰生日和朋友聚会那天,带了许多礼物单独去找顾绯。
“县令大人这是何意?”
顾绯出摊回来,便见着县令和夫人在她院门前等她,几个衙役抬着两个大箱子,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阿绯啊,今日出摊辛苦了。”
县令夫人迎上来,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顾绯心生疑惑,放好了板车,邻里已有人八卦张望,顾绯只得先将他们迎进来。
这样子,倒像是来提亲的?但那装着礼物的箱子也没系红丝带。
奇怪,县令大人怎会看得上她这农妇,来给她送礼?
众人议论纷纷。
几人浩浩荡荡进了门,关了院门,县令大人直截了当,开口说道:“顾绯啊,我儿倾心于你,我们也不便阻拦,只想你能嫁入我薛家,在内侍夫,督促他好生读书。”
顾绯眉头一皱,回:“我对薛辰无意,我不愿嫁给他,县令大人和夫人请回吧。”
“阿绯啊,你嫁给我儿,不用再抛头露面,我们家也没什么严厉的规矩,你只管在你院子里,想如何便如何,只要督促我儿读书,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县令夫人就要去握顾绯的手,被她一把躲开。
“我说了我不愿意,还望两位给薛辰择其他良缘,莫要每日来打扰我!”
说着,顾绯就要往内堂走,想关上房门。
“你年纪也这般大了,嫁给我儿有何不好?”县令夫人动了怒,说话也变得难听。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绑了!”
县令见她一脸不屑,气得一咬牙,招呼着衙役将顾绯抓住,绑住了手脚。
“你这狗官!唔!”
衙役用带着蒙汗药的帕子一捂,便将顾绯迷晕。
“带走!”
县令一声令下,夫人无奈摇摇头,这小妮子,软的不吃,那只好来硬的了。
衙役将昏迷的顾绯丢到马车,将礼物抬着送进了院中,县令大人和夫人,连带衙役都装作喜气洋洋,在那些张望邻里的视线中,驾着离开。
对外都说,顾绯同意给薛辰做小妾,收了厚礼,已搬进了顾家去。
礼物还在家中大堂大喇喇摆放着,众人看着十分眼热,也都信了那说辞,毕竟那县令公子生得一副温润少年郎模样,又如此痴情,教人如何不动心。
这边薛辰喝得微熏,告别友人,想着自己一身酒味,准备回家洗干净了再去见顾绯。
一到家洗完澡,又被顾母神秘兮兮得带到他房门前。
“你今日生辰,阿母也送你一礼物,但只求你好生读书,明年必须高中!”
薛辰一笑,之前母亲在他生辰只会送些书本,那哪儿能当礼物,摆摆手就要离开:“母亲送的书本够多了,今日就放过我吧!”
“不是书本,傻子!”
薛母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且进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东西。”
我心心念念的东西?薛辰撇嘴,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顾绯,不在意地推开门,室内一阵香味,呛得他咳嗽出声。
“母亲搞什么啊?”
房门已被拉上,薛母已经离开。
薛辰捂住鼻子,逡巡着他的礼物,这才看到床上被子盖着,躺着一人。
他起了兴趣,靠近一看,看着那眉眼姝丽,肤白若月的美娇娘闭眼躺着,薄被盖着她,只露出头和纤长的脖颈,正是顾绯。
果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激动上前,轻轻撩开她的被子,一身莹白玉躯展露在眼前,那对他肖想已久的大奶子挺立着,他几乎没有思考,立刻覆上一口含住。
少女自身的甜香盈满鼻和口,他猴急地又舔又捏,眼中快慰,直咬得那白乳上红痕渐起。
少女似乎被咬得疼了,嘤咛出声,同时眉头皱着,澄澈的眼睛缓慢睁开。
“啊!”
她惊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就将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蹬下了床。
她捏着被角退到了床的角落,靠着墙,一脸惊慌得看着那倒在地上痛得直叫的男人,打量着四周,布置典雅精致,想来正是薛辰的卧榻。
“你,你别过来!”
顾绯已经满脸泪水,那薄被挨着身子,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