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他、口不择言诅咒他的女孩儿,脖子处的青筋像小蛇似的蜿蜒盘旋;
他冷眼看着她骂到声嘶力竭、瘫倒床上发出喑哑的泣音,然后便猛得一挺身、像疯了一样将阴茎肏进了她的身体!
闷哼声和哭吟声再度响起,随着兰达愈发猛烈的操干,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渐渐撞进入软烂的穴口;
艾斯黛拉不知道身下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到腿间像是撑开一个口子、然后被越撑越大,几乎要将她身体撑裂,肉道和子宫里堵着一大根硬邦邦的性器,大量的体液堵在身体里,兰达一动,那些液体也就被捣得咕叽咕叽响;
这种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可被折磨的人不止艾斯黛拉,更有楼下的皮埃尔·拉帕蒂……
听着楼上房间里的种种声响,拉帕蒂心如刀绞,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他正被捆绑住双手,他真想拿出那把藏在橱柜里的枪,冲上去与那个该死的德国畜生同归于尽!
一想到曾经那样天真、那样稚嫩的女儿被折磨得发出那样不堪、那样痛苦的声音,拉帕蒂便忍不住用脑袋重重的撞击着地板:
是他的无能!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请原谅我……露西娅……请原谅我……
如果你在天有灵、如果你真的在看着这人世间的一切,能否庇佑你的女儿度过这场劫难……
求求你了、上帝……求求你……让这一切停下来吧……让这痛苦罪恶的一切停下来……
这个痛苦不堪的法国男人一边向已逝的妻子祈祷,一边将脑袋撞得血肉模糊,而原本守在门外的一名德国军官则是一把将他从地板上抓起来,阻止了他这种自杀行为;
望着这个瘫坐在地上、被鲜血和泪水模糊了整张面孔的男人,一旁的赫尔曼冷漠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然后平淡的说:“如果你死了,你女儿也会死……他不会杀你女儿,但你的死会杀了你女儿。”
皮埃尔·拉帕蒂宛如木偶坐着一般一动不动,他空洞而麻木的望着天边的夕阳,仿佛他的灵魂也已经被抽走;
他遥望着虚无的远方,仿佛看到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正被妻子带领着在草地上玩耍;草地上开满了白色的雏菊花,妻子便一朵朵的将它们采下来、全部戴在了女儿的头上;
他看着她们唱着歌、手牵手的远去,但画面一转,他就看到艾斯黛拉血淋淋的尸体被人从地窖里抬出来、就像当初的德雷福斯姐妹……
幻觉渐渐在眼前消失,皮埃尔·拉帕蒂呆滞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德国人,而赫尔曼转过身、迈出门去抽烟,半晌后才回过头丢下一句:“你很清楚你做的是对的,你知道你们跑不了……与其被其他人杀死,和他在一起你们还尚可活命。”
听到这句话,皮埃尔·拉帕蒂的眼睛珠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是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根本走不了。
自从她被带去巴黎之后,他家附近就到处都是德国人的眼线;
那个狡猾恶毒的“犹太人猎人”知道她会回家,所以他早早就预料到了今天、提前做好了布局;
——即使去了西班牙,但那里的战争与弗朗哥政府又哪里会平静。
只要战争还没有结束,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皮埃尔·拉帕蒂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挣扎,就如同当初告诉兰达德雷福斯姐妹藏在地板下一样,他选择用一种苟且的方式的去保护艾斯黛拉;
是他亲手将她送到了那个德国人手上,她的痛苦也有他造成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皮埃尔·拉帕蒂万念俱灰,他的脊梁一下子就弯了下来,他的头颅低垂在胸口,只有屈辱的、痛苦的、苦辣的眼泪在一点一滴的流向心里……
窗外赤红色的夕阳渐渐变成了夜幕的蓝黑色,然而房间里的性事却依然没有停止。
子宫变成了供人泄欲的淫器,但艾斯黛拉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在兰达的撞击下发出微弱的嘤咛声,躺在床上哆哆嗦嗦的发抖,两只眼睛也开始翻白失焦;
兰达趴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腰,并将头枕在了那被他揉吃得青青紫紫的奶肉上。
他的性器和卵袋被女孩儿完完整整的吃进了身体里,他不知疲倦的猛烈撞击,快感令他浑身舒畅无比;
当喉咙里冒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时,兰达最后一次重重撞进子宫、射在艾斯黛拉被肏得滚烫变形的子宫里。
艾斯黛拉痛苦的皱起眉头,再次迎来了高潮;她因脱水而苍白失色的面孔变得扭曲,而高潮带来的阵阵尖锐的快感,更是让她头昏脑涨,两耳嗡鸣。
欲望释放了一遍又一遍的兰达满意的亲吻了那被他精液灌得鼓胀起来的小腹,并开始解开那束缚着她双手的皮带。
当双手重获自由时,那两条雪白胳膊像软绵绵的面条似的掉落在了床单上。艾斯黛拉满身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痕,乳头被嘬得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含成了熟妇般的暗红色,肿得高高凸起;
肥硕丰满的乳肉摊在胸前乱抖,艾斯黛拉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