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看着漂亮光鲜就将就着能穿,但鞋子不是,非得亲身试过舒服不舒服才好呢,我又不能飞到巴黎去试鞋子,这里卖的我也不喜欢,所以不订。”
“那穿什么鞋子配婚纱呢?”
甜辣椒冷不丁问:“张副官今天来过么?”
小月季摇头:“姐姐去公馆没碰见他?”
“我没进去。”甜辣椒吃完了,在擦嘴,一张柔巾摁着嘴不动,小月季在等那块柔巾用完了去洗,却见甜辣椒像僵住了,因碰了碰她,甜辣椒这才回神,把柔巾放下,却吁了口气,笑说:“月儿,你说那张副官,是不是有意在躲我?”
“为什么要躲呢?不过上次,我看张副官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该不会是生病了,所以倦怠些?”
甜辣椒看阳台上噼里啪啦的雨点,把地砖都淋得亮晶晶,远方氲着一层热气,也望不了多远。婚礼日子是越来越近,她要拉拢的重要的人却总不来,现在不定,进公馆恐怕就不好施展,有些事必要在这期间说定了才好。既然有人会躲,那必也有人会追了,本来追追躲躲就是你来我往才有趣。思及此,甜辣椒问:“张副官留过一个号码,是他住所的,在哪里?”
小月季找了张副官留的纸片来,告退去预备晚饭了。甜辣椒看纸片上方方正正的字迹,想这人写一串数字也这么板正,真是不知该作何评价,她拉了电话来拨了号码,那边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您好,哪位?”
“张副官,”甜辣椒说,“是我。”
那边声音立即慌乱起来。甜辣椒这里默默一笑,直说:“你是不是在躲着我哪?”
“没有。”张副官斩钉截铁地否认了,但是否认得太快,总难免显得心虚,他又追加,“没有。”
“哦,那倒是我多心了,张副官,你现在来我这里吧,为了赔罪,我请你吃个便饭。”说完也不管对面说什么,铿地一声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