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莉亚王国是本大陆上唯一由人类掌权王国,因信奉女神得其庇佑,巨大的透明结界如同半截泡沫将整个国家笼罩其中,至今未有人受到魔物侵袭。
当然,除非有人主动走出这个结界。
而就是这样的国家,前些日子在尤里安王子17岁生日庆典上一只赤红发黑的巨龙挥动着翅膀闯入城堡,张口便将王子捉去,只流一地黏糊炙热的口水。
国王与王后自是痛苦不堪,失去继承人不仅仅代表着他们失去孩子,更是代表着他们国家的防御措施出了问题,那么多国民,那么多魔物,他们该如何解决这一切的一切?
他们只好在女神像前一遍又一遍恳求其能出现,为她可怜的信徒带来慰藉,庆幸的是女神因对方的诚心而降临为整个国家结界加强了魔力。
这对象征着国家最高权力的夫妻因为解决了国家安全大患而暂且放松遗忘了自己的身份,开始全身心投入儿子被巨龙捉走的悲哀之中,他们甚至开始忍不住埋怨女神为何不直接救下尤里安,而是将此重担放在一个不知底细的小小村民。
这自然是不能明面上抱怨的,所以他们表面认同了这位未知的勇者并召集他到城堡,实则私下安排了许多王室骑士打算一同去拯救王子。
……
薇薇安并不关心王子的死活,更不明白国王王后为人父母的担忧,勉强有些忧愁的是假如这保护结界真的失去魔力,那么第一个遭受魔物袭击的便是她。
毕竟她不仅仅住在圣莉亚王国最边缘的塔亚村,她的房子也是最角落的,那半透明的结界甚至只离房子左侧窗户一指,半夜她时常能听见饥饿难耐的魔物磨牙的声音。
她应该是惧怕无比的才对,只是她从小便住在这里,理智上她知道那些魔物能轻而易举将她的头颅啃下,可生理上她已经习惯了。
她起身走向左侧,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紧贴结界那张着獠牙留着恶臭口水的魔物,任其吼叫,她也只是趴在窗边观察对方喉咙中暗红色的构造。
她想,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仗着女神的结界,她忽视了那些魔物的危险性,假如有一天结界真的失效,或许她满身鲜血的时候都没有太多反应。
天黑了,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薇薇安床头一处亮光,温黄的油灯内火光跟着窗外磨牙声左右晃荡,她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火光的倒影,白皙的手指蜷缩在身下来回抽插着。
屋子内满是肉体碰撞发出汁水粘稠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她甚至感觉下体被附近森林中的史莱姆怪所吸附,否则声音怎么会这么大。
窗外的魔物似乎嗅到了她发情的气味,嚎叫声变得越发粗犷,薇薇安的呼吸声也变得越发沉重,只是将视线从身下略显杂乱的阴毛转到窗口魔物过于丑陋的面孔,鼻间就一阵窒息,下体像接过呼吸的工作不断收缩着。
这怪物面似狼,尖锐的牙齿上挂满了粘稠的口水,仔细看牙缝中还残留着深色的血垢,暗红色的舌头在口间吐着,即便是结界隔绝了大部分的感官,薇薇安依旧嗅到了一股难忍的腥臭。
大脑停滞了片刻,她咬着下唇从中拔出因为湿润而形成褶皱的手指,小腿无力,颤颤巍巍地爬上窗前的桌子,狼面兽怒吼了一声直到瞧见这个人形肉块双腿叉开坐在窗台里边,将裙下艳红色的穴肉展露,它停下来嘶吼,看不见眼白的明黄兽瞳不顺滑地转了一圈,牙齿咯吱咯吱地发出咬碎骨头的声音。
薇薇安对这样丑陋的生物并不感兴趣,自然不是真的想勾引。只是村内常年没有什么入得了眼的适龄少年,唯一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脾气坏得像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长了毛的奶酪,她即便是死也不想和他说话。她过于膨胀的情欲无法疏解,便只能靠着被这“得天独厚”的处境使魔物视奸,和她乏力的手指。
“啊,啊,啊……”
明明有一层结界的隔护,她还是感到那炙热的风从魔物口中转递,湿漉漉的,带着腥味。
她单手撑在桌面以防自己这如同蛤蟆般丑陋的姿势掉落地面,弯曲后仰的腰不自觉地抖动,就快要……就快要……
“勇者,我将赋予你拯救尤里安王子的重任。”
耳边空灵的声音甚至还没有她下身湿哒哒的抽插声大,可依旧穿刺了薇薇安的耳膜,手指还插在湿软的小穴中,头还没完全转到身后,甬道就开始一阵抽搐,晶莹的水花便喷洒了出来,穿透了结界洒在狼面兽的灰色皮毛上消失,它吼叫了一声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可很快它就像一个气球一样快速膨胀,红色的血肉冲破皮毛,连骨头都从身体中迸射。
女神设立的结界一向是里面出的去,外面进不来,薇薇安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张着小穴,瞧着那魔物拳头大小的脑花像奶渣一般混合着血液从结界上一点点地脱落。
“到这里来,我的勇者。”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薇薇安曾听过这个声音,那是孩童时在教堂中祷告时脑海中浮现的声音。
像母亲一样,像父亲一样,充满了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