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得上是一根漂亮的鸡巴,薇薇安俯头打量着这根象征着男人尊严的活肉,整体呈现淡红色唯有顶端湿漉漉的龟头赤红,看起来就很炙热的模样。
她下意识伸手去点,也正如她所想这块圆润的红肉火热得完全不像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或许是因为小孔中吐出的透明参白的液体过于湿滑,她刚想收回好奇的手指,指尖便不自觉地往旁边滑落,“啊!”尽管阿尔文尝试着忍耐,不发出过多丢人的语气,可依旧是无法控制喉间的波动。
如果说眼睁睁瞧着昔日的死对头好奇地观察他身下无人探访的鸡巴,并伸手拨弄是能用咬紧腮帮忍耐的话,那么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指甲在他最脆弱的部分上划过,便是疼痛与羞辱并存的舒爽,让他下意识想逃却无力抵御。
赤红的龟头出现一道随着少女指甲逐渐消失的直线,取而代之的是比水中气泡还要细密的血珠。
耳边传来“嘶”的声音,薇薇安还未甩去指缝中残留的血液便像折迭刀一般迅速弹回手心,墨绿色的瞳眸朝上看去,流露出不少眼白,看起来倒有些白日的光彩了。
她有些慌张,却又很快地恢复。
即便已经成了勇者,她依旧忘不掉自己身为普通女孩的十几年,她又将手指从手心伸出,那滴来自于男人下体的血液已经将她的手指缝隙晕染,乳白色的指甲看起来健康不少,她沉默了一会儿,指尖沾染上的透明液体因为在空气中逐渐变干显得不那么黏腻,像一层半透明的米纸附着在指腹上将每一个指纹缝隙填满又粘合。
薇薇安看过这个,她有时候将手指插入小穴又忘了抽出便睡去,第二天早晨虽然手指虽不在穴中安睡却还是残留痕迹——乳白色容易碎的薄膜。
这种相似的体验让她来了探索欲,手指从顶端捉住那根因为情动刺激而摇摇欲坠的鸡巴,毫无章法的搓揉带着血珠的龟头,本就赤红的嫩肉被折磨地又深了一度。
“你到底在做什么?”阿尔文努力控制自己不像往日那般吐出辛辣的词句,看着黑发少女如同笨拙却又坏心眼的猫咪用着看似可爱其实暗藏危险的爪子玩弄着他的下体,他有种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腕将她
看着对方表现出,“你好烦,你管我”的表情,小腹的怒火更加旺盛,鸡巴颤动着吐出更多夹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好像在叫嚣要给这个傲气的小鬼头一点教训。舌根旁的牙齿不断摩擦,眯起双眼,他现在迫不及待要磨一磨对方的爪子,即便是用牙咬,他也要将她的爪子咬得一干二净。
无视了阴茎柱身也想要被抚摸的欲望,他抓起薇薇安的手便往脸上送去就想要报复,完全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勾引少女勇者,让她成为他忠心卑微的情人。
薇薇安还以为她的死对头终于装不下去想要将她的手指啃下,手指一抖差点使力将对方的牙摘下,或许自己真的用点力让对方知道点厉害才好。
她看着平日里满是傲气的少年因为够不着又拉不动她的手只好弯曲着身子,像狗一样啃咬她的手指,坚硬的牙齿咬得她肉与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童话中狼假装母亲偷偷啃咬孩子手指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怖的样子,其实带来的疼痛还不如瘙痒多。
意外的,男人的阴茎没给她带来性欲上的炙热,而此时被啃咬手指了,她的小穴却变得湿哒哒的。
她双腿微微张开,两瓣藏在底裤中的穴肉抵着布料,中间的凹槽完全湿了,穴口不断地翕张,潮湿的甜腥味从宽大的短裤中飘了上来,阿尔文抬起眼睛,湿润的双眼将浓密的眼睫微微打湿,他弯曲着身子正好与薇薇安直视,眼中的戏谑肉眼可见。
他松开唇齿,水润的红舌从她的指节舔过,像蛇一般舔弄着猎物。
口齿中虽依旧含有水分,语言却意外的清晰:“你想要了。”
她想要什么?
穴口依旧张动着,一滩液体从中吐出,她开始后悔自己少带了几条内裤,看着面色挑衅的金发少年,依旧被含着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插入深处,听到干呕声,她还不松手,反而是将手指越送越深,感受着死对头喉咙的缩动,双指夹住里端的肉铃铛,唾液不断从口角溢出,她感到手指抵着牙齿有些疼痛,才微微往嘴唇外移动些。
有了部分缓和,阿尔文才逐渐感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来自于他自己下身的咸腥,是啊,她那只手刚玩过他的鸡巴,他慢慢沉浸在性欲之中遗忘了这种味道,只觉得情欲更甚。直到难受超越了情欲,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想反抗,他可是在外得到历练的剑士,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被一个靠着运气成为勇者的小煤球压在树干上玩弄?
可他推不开,他的蛮力抵不过薇薇安,内心又诡异地认为这种情况是没必要拔剑的,他只能张口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可他的容忍只能带来少女的得寸进尺,尖锐的指尖不断轻划着他的扁桃体。
鸡巴疼,喉咙疼,无论是哪种疼痛都算不上真正的疼痛,但他却有了想哭泣的冲动。但他不会乞求的,他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