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上校回到包厢。兰达上校刚才还在遗憾抵抗分子死得太匆忙,导致来不及审问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踪。现在答案就已经昭然若揭,小破坏分子暴露得太轻松,让他都不禁哑然失笑。
玛雅坐在餐桌前,正在抽抽嗒嗒地哭泣。安妮坐的离她保持了一段距离,盯着她默然不语。
兰达上校笑了,“今晚真是个愉快的夜晚,抱歉男士们不得不中断聚餐,我们临时有些工作要做。”他转头看向耶格尔,“克劳斯,我们分别让人送两位女士回去吧。”
他看向犹自抽泣着的玛雅,“亲爱的,别哭了。今晚家是回不成了,我让人送你去酒店。给你点时间,待酒店里好好想想,要怎么诚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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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在第二天夜里回来的。他回来后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她带上了床。
他没有洗澡,也没换衣服,身上满是硝烟和血的味道。一旦他充斥着这样的味道,在床上就会表现出异常的亢奋……犹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死死掐住女人雪白细腻的腰,像反复冲锋一样,粗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冲撞到她身体最里面,顶开宫口,强势入侵她最深的领土,让她发出被蹂躏的哀声,还有愉悦的尖叫声……他一把把她翻转过来,单手轻松反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轻巧地一提,将已然酥软的身体提拽起来。穿着军裤长靴的腿一顶,女人的臀部就翘了起来……
她在他的粗暴挞伐之下,一直抽泣着哀求,祈求他的垂怜……但两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屁股妖冶地摆动着,似是在躲避却是在往上迎合……当他最后爆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随着他的浇灌,她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不只是从阴道喷发出来,连前端的小孔也涌出了细细的一股暖流……
她在床上被他操尿了。
……
脸埋在他衬衫里,呼吸里每一分都是他的味道。耳朵因为害臊而变得嫣红,“我不知道……”
他轻轻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慵懒,“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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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发生的事,对女人是一个警醒。外面的世界不是属于她的世界,她不能忘乎所以,应该适当收缩空间。
过去两人独处的小楼,其实对她而言,是一个安全的与外界隔绝的避风港。现在回不去了,她就再给自己划定一个出来。从那天起,她只待在住宅的二楼,没有他的陪伴,从不踏足楼下。
这样其实很好,二楼有阳台也有风景优美的窗户,即使足不出户她也能看到古城的日出日落美景,和瓦维尔山童话般的春色。还回避了楼下来来往往的犹太仆人和德国卫兵们,她自己也只是一只挣扎求存的蝼蚁,实在是无心也无力去干涉别人的命运。
每天清晨,是她最期盼的时候。他现在比过去提早了半小时起床,五点准时,他们会并肩出门,去山上散步。伴随着朝阳从山边升起,缓缓照亮漫山遍野绿草繁花的美丽画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他走路总是大步流星,步伐又快,她每每走两步就得一阵小跑地跟上。只要他留意到了,就会刻意慢下来等她,但一回头,就又冲到前面去了……
玛雅再没有打电话过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兰达上校后来有没有惩罚她。她没问,他也没提过。
白天的时候,她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总是说要坚持,坚持到瑞士就行了,可是这谈何容易。她现下连克拉科夫都不可能走出去,又如何才能去到瑞士?她连瑞士在哪个方位,离这里有多远都不清楚。
还有邮局。在自己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能否先联系上瑞士那边,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只要名单在手上,他们会想办法来帮助自己吧?可是信件联系到底保不保险?……要是他还在就好了……自己真是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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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提出来,想买些书在家里看。他欣然应允。
耶格尔随意翻了翻她买回来的那堆书,不禁笑了笑,安妮的小脑袋瓜,还真是丰富多彩。
那堆书包罗万象,有爱情小说,有地理图书,有鸟类图册,有风景画册,有时装杂志,有欧洲历史,甚至还有一本邮政通讯工具书。
“买这本书送一套很好看的明信片呢”,安妮挺开心的跟他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