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似乎也开始消散,僵硬的背脊松垮了下去,跪姿也不那么板直。
下巴上的手松开了。
“哼。”
女王踢动着马靴,在房间踱着步,把玩着手上的马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无聊走走。
但他只要一动膝盖,或者是调整跪姿,那如影随形的马鞭就会抽过来,后颈、背脊、前胸、腰腹、大腿、小腿全都被抽到。
除了臀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会这么敏感,明明还穿着衣服,皮鞋西装裤白衬衣全都完好,但他的臀部就是一阵麻痒,为什么她不抽我的臀部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臀部太过丑陋,就算是隔着裤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兴趣。
等到他被允许站起来时,上半身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液湿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肉色,上班族毫无肌肉的身材显露出来,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胸口,那里缺乏明显的胸肌。
马鞭的破空声响起,李希文抱胸的手被抽开。
“未经允许,不得隐藏,你的身体,为我所有。”
她的声音如同迷音,一次次在他耳边加强着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个人意志,在一鞭又一鞭的惩罚和言语禁令下,逐渐走向崩溃。
他逐渐开始服从,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脱下白衬衣,露出了粉红的皮肉,将器具柜上的酒红乳夹带在胸前。
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胸前,但对方并未回应,李希文开始哭泣,对着女王忏悔,自己的乳头不够美。
男人哭泣的声音太过吵闹,在被灌下第叁杯酒后,服从的戴上了口枷。
但女王还是不满意,她踱着步,为他选了一套玩具,穿戴在下腹部。
“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射。”
说完,她打开手里的按钮,李希文感觉腹部一暖,性器瞬间被玩具掐住,又痛又爽。
门关上了。
时间的流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流汗,燃烧的酒精榨干了他的思绪,李希文感觉自己一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会儿又躺在地板上,他似乎像是黄油一般在室温内融化,又像是倔强的石膏,执着的等待着主人塑形,从性器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刺激始终缺乏燃点,他没办法到达高潮。
实际上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他阳痿了。
上班十年后,他终于变成一个不再拥有男性气概的人,他外表看起来或许还是个精英,但内里是个没办法对人吐露隐患的窝囊废,他不敢说,公司的下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买通他的医生,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
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高级西装里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一个碉堡。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这样的选择让他感觉安全。
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暴自弃的成分,这里都是买醉的人,就算被人发现他在这里,也不过以为他来寻欢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缝间溜进来一阵凉风,他的思绪出现了暂时的清明,眼皮子睁开,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马靴。
是她。
他张嘴喊着什么,口枷让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只有清晰的口水吞咽声音。
“啧,真是狼狈啊。”她说着,菱唇勾了勾,然后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虽然玩具的触手牢牢侵入他的尿道,让他无法发泄,但清液还在不断溢出,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湿滑一片。
马靴的底部粗硬结实,踩在敏感的海绵体上带来强烈的疼痛的无法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呻吟着,干嚎着,凌乱的黑发翻滚着,赤裸的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像是一摊烂泥。
期盼已久的马鞭如雨一般落下,抽打得他乱弹乱跳,又被胯间的马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梗着脖子将已经被乳夹夹到青紫的胸部献了上去。
打我的胸吧,求求你了,激动的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眶流下来。
他眼睛上方是天花板,镜子折射出他淫糜的丑态,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
羞耻心早已被丢掉。
细细的马鞭绕着那柔软的点抽打着,他从脚底到头皮都贯穿着异样的电流,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满足、完全入侵。
直到他裸露的皮肤全覆盖上了鞭痕,她将酒柜上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上。
“女王、女王、女王。”
“een、een、een”
他嘶哑的呼喊着,除了这近乎于求救的话语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灼热、辛辣、刺痛的感觉从伤口窜入他的脑神经,刚刚平复的呼吸又粗乱起来,他含糊的求饶着,呜呜的叫着。
他已将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出,身心濒临崩溃,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