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颤微掠过顾双习的腰际,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连带着边察也吁出喟叹。
顾双习被架在他的上方,被他不住耸动的动作顶得颤若雨打的梨花,涟涟泪水皆淌至他的胸前。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双习”“双习”,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她,也不管她是否有所回应,一门心思地把满腔荡漾膨胀的爱意,拆解揉碎了,全化进话语与动作里。
边察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也太了解她喜欢怎样的做法,只是这个早上,他不愿如平常那样去讨好她:方才,她竟拒绝他的求爱。边察总以为在他们的关系里,顾双习当然可以使小性子、发些金贵脾气,但那也要审时度势、见风使舵,而不是不分时间场合地随意发难。
她明知他出差一个月,想她想得紧,现下只想缠着她一同堕入极乐乡,却还要不够聪明地推拒他。边察不喜欢被人忤逆,即便这个人是顾双习也不可以——他抱着她,掌心贴紧她的后腰,性器深深嵌入,几乎将阴道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皆撑平。他听见她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似笑似哭的叫声,将那十根白皙纤弱的手指掐入他的肌肉,呜咽着唤他“边察”“边察”,他方觉心底的惊涛骇浪稍稍平息,进而泛滥开万顷柔波。
他只是想好好爱她而已。
顾双习在边察臂弯里高潮了三次,直到她终于败下阵来,认输般地将脸颊蹭进他的掌间,以双唇吻过他的手腕,边察方揉了揉她的耳廓,再按住她的腰,下身猛挺数百来下,在她已然气虚的呻吟里结束了这场性事。
待到二人气息渐渐平复,边察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早有仆人放好了热水,边察先让顾双习站进浴缸,拿着花洒服侍着她先清洗过一遍全身,再用手指探入她下身,将那些精液一点点地掏出来。
她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躲,又被他按回来。“别乱动。”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动作却确实放缓放轻了些。见她依旧皱起眉头,边察忽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仿佛试图吻开那紧锁的皱褶。
先把顾双习清理干净,用浴巾拭净身上水珠,再将她塞进被子里,边察才回到浴室清理自己。被褥床品已被仆人换过了,顾双习的脸埋在枕头里,嗅闻到阳光残余在布料上的气味。她本应觉得安全,此时却慢慢感到心神不宁。
她想,可能是因为梦到了家,才让她情绪低迷。但其实自从她穿越以来,她便已确定,她再也无法回去她的时代、也无法回到她的家了,纵然多有牵挂,最终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正确的解决方式应是忘记,并接纳现在。可是如何叫她不想家呢?正是因为现在过得不够好,才会想要回家。
身后的被子忽而被掀开一角,而后一具温暖的男性身躯便贴了上来。边察抱住了顾双习,用懒洋洋的语调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又把脸贴上她的后背,近似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与温度。
她本想置之不理……却又想到倘若不理他,想必边察又要控着她不管不顾地发疯,只好选择权宜之计,先回答他:“我想喝粥了。”边察果然顺从,依恋地吻她几下,便起身唤仆人进来,让厨房立刻准备好粥。
仆人领命退下后,他又缠着顾双习讨要亲吻,非要她自愿地搂上他的脖颈,主动送上双唇,才肯收下这份礼物。顾双习被他吻得既酥又软,纵容着他为她更衣,在睡裙外裹上一重针织外套,再穿上棉质长袜与毛绒拖鞋。
边察在家时,鲜少让顾双习自己走路,向来是抱来抱去的,眼下也不例外。待二人皆穿戴整齐,边察便打横抱起顾双习,一同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