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没了神志,全是被穴里被撑到爆的快感,无力支撑的苏箐软塌塌的往下滑,又被沉渊从前面抱住。她瘫在沉渊的怀中,无助地看着沉渊呜咽,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她的样子,沉渊心疼的要死,他没有想到沉越还真进来了。那阴道被扩张到极限的紧致感,不仅让苏菁难受,他也难受。弟弟和他一插,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沉渊眼底猩红,压着怒气看沉越,“你就不能轻点?”
“……是你让我进来的。”沉越无语。
胸膛贴向苏菁后背,从后面吻她的耳垂,“进都进来了,忍一下?”
苏菁,“……”
她怎么忍?
根本说不出话,也无法回应他们,只是用处所有的力气趴在沉渊心口,任由沉渊揉她的发,任由沉越舔她的耳珠,又慢慢舔向她的后背。
她的无力回应,让兄弟两以为她舒缓了些,能承受两个阴茎同时抽插,吻过她的额头与后背的兄弟两竟默契似的,同一时间晃着腰臀,缓慢的在她体内抽动。
沉渊插的深,龟头就顶着宫口的g点,沉越因后进插得浅,刚好顶着穴口的g点。
不,也不对,他们两个一起插,阴道内的每一处皮肉都被撑到极限,里面每一个地方都好像成了g点,即便他们抽插的太过困难导致节奏并不快,阴道内壁也被他们插得火热滚烫,酸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苏菁爽得不停的摇头,根本承受不住,心脏都爽抽了。
可是,没有任何求饶的力气,只能扒着沉渊的手臂,被迫感受两根肉棒带来的激烈快感。没一会儿高潮就翻涌而来,爽到身子弓起扭曲,跪着的姿势淫水像失控的水笼头往床单上喷。
可偏偏他们像在较劲,沉渊加重力道沉越就加重力道,抽插频率的加重将淫水捣出白浆,挂了丝的往床上滴,淋的床单大腿全是。苏箐难受的咬紧齿缝,两只手臂无力的搭在沉渊的肩帮上。可刚搭上就被沉越抓过一只,放在唇边边吻边操。
阴道内痉挛感密布,一阵又一阵的,好像被插坏了,阴道内壁热的像着了火,浑身燥热到汗腺也完全失了空,湿湿的眼泪顺着睫毛溢出。
浑身上下,哪儿都在流着水。
沉渊和沉越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同时插她,导致她好紧好烫,里面像烧到沸腾的开水,快将他们给夹断烫化,每抽动一厘米都困难无比,别提要在阴道内大幅度的抽动磨擦给她也给自己快感。
两个男人的嘴唇都抿的紧紧的,强忍着激荡到密布尾椎腰椎的快感,汗珠子贴着胸肌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老公、老公,阿越……”
苏菁真的快不行了,沉渊的龟头捅得宫口酸到发胀,沉越的龟头顶到阴道中端和穴口也胀到极限,攒了全身的力道,好不容易拼凑出一句求饶的话,“不行,我受、受不了,我好累,快废了……”
腰酸得像要截断,逼里更是紧到淫水在宫口逐渐淤堵,导致里面更紧了。
听着她求饶的声音,沉渊和沉越默契的停了一下。沉越从后面搂着苏菁的小腹,脸贴着汗涔涔的蝴蝶骨吐气舒缓。沉渊则心疼地拢着因湿透而贴紧她小脸和脖子的长发,归拢一处挂在右胸前,附身吻她的嘴唇。
他们停止抽插,苏菁终于舒服了一点。可也只是一点点,他们两个突然同时歪着身子将她往床上放。苏箐在他们的带动下,侧躺在床上。
他们一个人掰正她的身体,一个人抬着她的双腿寻找合适的位置,等找到可以容纳两个人同时进的位置时,三个人六条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绞在一块,又插开了。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比跪在床上好插了点,抽插的力道深浅频频加重,苏菁被插到大脑晕厥神志全无,嘤咛声娇软无力又漫长。也是这个姿势插的较为舒服,接下来好久他们都没有换姿势,就这么缠在一处,如打桩一般激烈的在她体内抽动,啪啪啪的声音,也漫长得没有尽头。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意识昏沉的苏菁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不知是沉渊射了还是沉越射了,又或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射的,她只感觉到他们突然一起将阴茎抽出体外。
淤堵的穴内一下子抽空所有,苏菁不适到差点晕厥,难受地扭着纤长玉腿。她一动,被灌满精液的小穴就无助缩放,精液混着淫水就流了出来。
高潮余韵漫长留在体内继续折磨着他,就听沉渊骂沉越,“干什么内射?”
怀孕了怎么办?
“我绝育。”
沉越揉揉眉心,“怎么不说你自己?”
他知道不能内射,自己却还要内射?
沉渊一阵无语,回了三个字,“我也是……”
她生完小月亮之后,他又去做了绝育,孩子要一个就够。
看沉越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复杂,难怪他出现在皇后镇之后苏菁会心性大变,无法再坚定不移的选择他。原来小混蛋用绝育博取苏菁的同情。
沉越看了眼床上累到无力的苏菁,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