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口,撤出些许又猛然撞上,挤压着战栗的酸痛快感流淌到指尖。
但发情期的人显然维持不了多久和善的面具。
没一会柏洲就抱着南乔跪起,顶着深处的性器却不撤出,随着身躯挺直的姿势碾得越深,逼迫着生殖腔口颤巍巍地打开。
当她缴械投降的瞬间,是更加激烈的进犯,柏洲的腺牙还是咬破了那块红肿的皮肤,充沛的花液提供了冲撞的便利,他悄无声息地控着她的腰,完全抽出的性器被穴口箍住挽留的瞬间,再次狠厉地撞了进去,而后是高频的大开大合地操弄,痉挛的身体感受着灭顶的酸麻快感。
“疼疼我,乔乔。”他嘶哑着声音引诱着南乔一同堕落。
南乔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与那位老者对坐时,那位老人已有所指的话:
“南小姐,忍住眼泪不是胜利,笑到最后才是胜利。把爱作为筹码放上赌桌时,连输得起的资格都会一起丧失。”
她看着被他扣牢的十指,没有彼岸的船,业已出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