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最约好补课的时间,也差不多到要回教室的时候了。
护垫上的黏腻让顾声笙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急匆匆回到教室,从书包里新拿了一张出来,进了厕所。
因为只有一点点,甚至基本可以算是结束了,所以她垫的护垫是薄款,已经被泌出的蜜液湿透,顾声笙看也不看、嫌弃地撕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换上新的之前,又有些迟疑。
她的内裤也湿了,虽然不至于穿不住,但贴在身上是真的不舒服。
顾声笙很纠结,她又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嫌弃扔掉的护垫,蜜液是透明色,干干净净的,连一缕红色都没有出现。
应该……是干净了吧。
她咬了咬牙,自己跟自己斗争许久,心一横,还是决定脱脱下来,团做一团,塞进校服外套的兜里。
第一次没有穿内裤就套上外裤,顾声笙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
不踏实的感觉跟了顾声笙一个下午加两节晚自习课,晚饭都不敢起身出去吃,陈最给去小卖部买了牛奶喝面包,趁着中间空档,顾声笙一口气抽了好多卫生纸,将兜里的内裤包住,重新塞了回去。
这回塞进了羽绒服的兜里,比校服外套的口袋要深,不用担心掉出来。
陈最回来的很快。
他带的面包是顾声笙喜欢的芝士夹心,酱心浓稠,她很喜欢这种一口下去,黏黏的热芝士在口中爆开的感觉。
但也很容易沾到嘴唇上就是了。
次次都是,顾声笙深处软舌浅浅舔掉嘴角蘸着的芝士,偏白的颜色浓腻,陈最屏了屏呼吸,绷紧了腿。
“我去扔一下哦。”顾声笙拿着吃完的空袋和牛奶盒,站起来准备去生活阳台,“题卷我都订正了,你先看着,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她便起身朝后面走去。
人走远,陈最才松了口气。
女孩子的白色羽绒服搭在椅背上,包围的样子还能在上课时圈住她的腰腿保暖,陈最抬手时不小心碰到口袋处,里面圆鼓鼓的一团让他愣了愣。
顾声笙的包包里很少放东西,她不喜欢衣服口袋装得鼓囊囊的,那样穿起来会很不好看。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往陈最的包包里揣。
陈最觉得应该又是她买的什么小东西,反正最后也是会进自己兜里,他便伸手进去,打算先放过来。
拿出来后,才发现是厚厚的卫生纸包成了球。
“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包这么厚。”陈最笑了笑,还是揣到自己兜里。
顾声笙扔完垃圾回来,正好听到这句,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徐舒阳便回来了。
陈最看也没看他,拿走顾声笙下午订正的题卷,准备回自己的位置上再看。
直到晚自习结束回到家,要睡下了才想起来,顾声笙的东西还在自己的兜里。
陈最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旁边。
顾父顾母封了顾声笙房间里的阳台,落地窗没有光亮传过来,黑漆漆的,她已经睡下了。
陈最想到她说的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好,便不忍心将人叫起来,决定明天早晨再还给她。
重新回到房间,陈最怕自己又忘记,便想将那一团东西拿出来放在书桌上,但令他诧异的是,不知道碰松了哪里,团了一晚上都没有散开的卫生纸破开了口,露出了里面点缀着小碎花的布料。
他伸出手指,又拨开了一点卫生纸,男生的瞳孔惊讶地颤动,指尖触到的冰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眼底蓄起浓黑的欲色。
的确是不可见人的东西。
陈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在学校里脱掉内裤。
房间里只开了书桌上暖黄色的台灯,卧室里暖气充足,只穿着长睡裤的男孩子身上肌肉轮廓明晰流畅,小腹处更是块垒分明,青筋没入叁角区,性感而情色。
裆处已经支起了硕大的帐篷。
“操。”
陈最抓起那条内裤,走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扔到盥洗台上,打算冲完冷水澡后再出来帮她洗干净。
可偏偏花洒的方向和盥洗台在同一边,隔着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一抹小碎花上挪开。
冰冷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肌肉走过每一处,在地上汇聚成一团,最后涌进了排水口里。
陈最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他仰起头迎接着冲刷而下的冷水,黑色丛林里露出来的鸡巴却越来越硬,儿臂粗的一根,缠满青筋,前端向上弯曲翘起,一阵一阵的勃动,龟头涨成了深红色。
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
良久,玻璃门被重新拉开又关上,水声掩盖住了男生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声笙……嗯……声笙夹得真紧……”
小碎花被陈最裹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手带着不断的在肉棒上撸动摩擦。
龟头上的小孔兴奋地吐出些体液,随着水流一起渗入进柔软的布料里。
是声笙的内裤,陈最喘息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