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云层低悬,几乎触到屋顶。今晚的月亮并不圆满,如一弯指甲,只散发出淡淡的弧光。
许庭山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抬头静默地看向镜中的男人——流畅的脸廓,微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一张性感的薄唇在轻蔑地上扬。这已经不是他以前的清俊面貌。在低眉敛目时,甚至有人说他身上会带有一种忧伤的美。
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他叫徐庭,是许冬宜的男友,是一个中韩混血的留美学生。
他不惜以命相逼,让杨念慈同意他在复读后与你选择同一所学校留学,同意让他到韩国改头换面,同意帮他瞒天过海。
他经历只身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孤独感、脸颊日夜肿胀却不得不戴头套的窒息感、麻醉清醒后忍耐针头扎入的痛苦、拆线取钉和嘴角溃烂的痛感……如此,他才能有与你相拥而眠的机会,与你成为亲密无隙的恋人。
许庭山脚下正用力踩碾背后拖曳着的一抹阴影,如同羞辱路边淋雨的败犬。
大概是他敏感过度。他总觉得这个阴影在夜晚,像另一个人横在他与你之间,睡在同一张床上;总觉得有一个声音穿过他的躯体跳到床上来,带着那种几乎要溢出胸腔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地念你的名字,“冬宜、冬宜……”
“许冬宜只爱我。”许庭山双目狠戾地盯住镜中人,低声地重复道:“许冬宜只爱徐庭。”
半晌,镜中人的面容彻底平和下来,宛如戴上一块纯善友好的面具。
许庭山转身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你把头埋进枕头里,枕头很松软。因为有些抵不住困意,整张脸在往下压,直到柔软的棉花抵着鼻子。
“宝宝,我来了。”他在你身侧躺下,柔软的床垫立刻凹陷下去。
你稍稍侧身,男人的双手随即从你的后腰一点点攀缠至腹部,牢牢地锁紧,不容你拒绝。
“唔…怎么这么久?”你抬手捏了一下他线条分明的腹肌,语调娇嗔。
许庭山敏感地低喘一声,接着轻笑道:“当然是要洗干净才能给宝宝吃。”
“乖狗狗。”你示意他坐起,自己随即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微笑着说:“我要给你奖励。”
你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睡裙,内裤早已经脱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前后摆动腰肢,用柔嫩的阴唇去蹭他内裤的大团凸起,蹭得水光淋漓。
许庭山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急促喘息着,一手扣紧你细腰,另一只手难耐地扯松你的领口,握住了其中一个轻晃的雪乳,时而轻缓地抚摸奶肉,时而用力地揉捏乳尖。
“嗯…徐庭……”你紧紧抱着他,仰长白嫩的脖颈,鬓边慢慢地沁出了一层薄汗。
流水的花穴被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地顶着,要不是因为内裤的阻挡,早就凶蛮地插了进去。
许庭山的手从柔软的胸口往上滑,停留在你的颈后,略微施力一按,将你压向自己。他稍微抬头,就吮走了你鬓边的细汗。
“嗯……”你十分容易沉溺在他这样亲昵缠绵的举动中,不禁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享受的呻吟,身体发了软。
“徐庭…喜欢你、喜欢……”你紧紧攀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吐出甜言蜜语。
“宝宝……”许庭山的声音已经透出情欲的喑哑。很快,他放出被久关的凶兽,让硬挺的阴茎贴在你柔软的肚皮上。
低头匆匆瞥一眼,你见到粗紫的鸡巴青筋暴突,狰狞地抵着白皙的肚皮上,马眼流出的精水也肆无忌惮地淌在上面。
你吓得又伏回他肩头,小声抱怨说:“好大……”
许庭山无声笑了笑。因为你的话,贴在你肚皮上的鸡巴似乎颤了一下。
你稍稍抬起屁股,握着他的粗热肉茎,用吐着精的龟头抵着鼓硬的阴蒂摩擦。
柔嫩的阴蒂被磨得热胀酸麻,小穴不受控地流出一大滩温热花液。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你不知轻重地紧握在手里,许庭山觉得头皮发麻,伸手拿走床头柜上的避孕套。
“还没奖励完……”
许庭山马上按住你胡乱扭动的腰,哄道:“宝宝,先让我进去。”
他不准你这样胡闹地过一次瘾。你泄愤似的让穴口往龟头上重重地蹭了蹭,才不情不愿地让他将戴套的鸡巴对准濡湿的小洞。
私处很撑很胀,好像被鸡巴狠狠地凿开了。你的脸颊热烫起来,身体也敏感地泛红。
许庭山见你的嫩穴溢出的水逐渐变多,掐住你的细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插了进去。
龟头刚好戳到深处的软肉,他开始挺腰抽插,将你插得不住地呻吟:“不…轻点嗯…轻一点啊…徐庭、坏狗……”
你身体在激烈地起伏,两条腿被迫疯狂地抖动,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许庭山揉捏起嫩红的阴蒂,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涌出,要么顺着大腿淌湿床单,要么被激烈地操成粘腻的白沫。
奶头被迫蹭着结实的胸肌,变得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