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就意识到霍修文在生气。她努力回想了一遍俩人交流过的话,然后发现这锅……大概率还是要砸在自己头上的。
古往今来的男女估计都免不了用“性”来发泄自己对爱人的不满,否则也不会有“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类俗语。
连北兮在心里为无意中说错话的自己哀叹了一声,接着放软身体,温柔地回吻他。
她才不玩什么“强制爱”,明明是稍微示弱就能爽到的事,她为什么非得跟对方犟这口气,最后付出自己受伤的代价呢?
要是生气想报复,下了床多的是办法,何苦在体力悬殊的床上为难自己?
霍修文本来计划的就是用情事征服她,并非惩罚她,连北兮再一配合,俩人很快便蜜里调油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快,粉嫩的穴肉被飞速地翻出又推进,穴口更是一片狼藉,糊满了黏腻的白沫。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无比响亮,间或夹杂着男人舒爽的闷哼和女人难耐的娇吟,汇合成一曲令人情迷意乱的合奏。
也许是霍修文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关系,饶是连北兮这次反应依然很大,他却成功硬控住了湿热紧致的嫩逼,在她连着喷了两次后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反倒越操越上头,几乎整个人坐在她的肉臀直上直下地肏弄着。
连北兮被干得满脸是泪,身下止不住地痉挛。她严重怀疑霍修文把自己的宫口都顶开了,不然她不会有如此明显的失禁感和下垂感。
这个问题直到她晚上快睡过去了才迷糊听到答案,那个白天里看着正经体面的男人伏在她耳边坏笑着说:
“兮兮的小子宫里面好舒服,下次再让老公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