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只是用舌头一点点细细地舔吻,等小小的阴蒂忍不住诱惑探出头后,他改成用略显粗粝的舌面整片整片地扫过去,继而用舌头包裹住整个小花蒂,拿舌尖拨弄,再使劲一吸,不出意外地同时听到连北兮淫乱的浪叫声。
她的身体反应诚实,因为舒爽穴里一股股地往外冒水,傅南景毫不嫌弃地悉数咽下,然后用手分开紧闭的花瓣,舌头如性器一般钻进了那个销魂的小洞里。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冒然侵入,女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合拢腿,却被提前预料到的男人不客气地牢牢掰开压住。
连北兮无力反抗,只得大张着双腿任由对方在腿心兴风作浪。灵敏的舌头如同一条小鱼,在爱液泛滥的小穴里游来游去,每一处媚肉都被细细舔吸过,没几个来回她就被舌奸到了高潮。
紧窄的阴道不断收缩,把夹在其中的舌头绞得生疼,傅南景的老二为此翘得更高了,恨不能直接把舌头替换下来,去感受这一波舒服至极的快感。
好半天连北兮才缓过来,软逼里也不再潺潺流水,媚肉们更是翻脸不认人,明明方才还缠着舌头不放,现在爽过了又开始推挤着“入侵者”出去。
刚好傅南景也忍到了极致,他收回舌头,换成手指插了进去。和轻柔的口交不同,他的手指一进门就没打算慢慢来,速度和力道迅速拉满,“噗叽噗叽”的水声立刻在屋子里四散开来。
连北兮软软地叫着傅南景的名字,等他一靠近自己马上就凑过去亲他,热情得不得了,把傅南景迷得七荤八素,只恨不能掏出自己的心,好让她知道他从头到尾爱的都只有她一个。
傅南景进巷前连北兮本想提醒他安全套在床头柜里,谁知前者早有准备,不用她说就已经给自家兄弟戴上了小雨伞。
结合的瞬间俩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傅南景甚至因为空窗太久,刚被花穴紧紧裹住就有射精的冲动。
他连忙深吸了两口气,一手抓着一团幼嫩的奶子,借着和连北兮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压下腰间的阵阵酥麻。
“兮兮,小小傅这么些年真是想死你了,动不动就梦见和你啪啪啪……”
连北兮失笑,“我也很想小小傅啊。”
最难熬的片刻已经过去,现在的傅南景一面耸臀抽插,一面跟她说些清醒时难以启齿的话。
“真的吗?我以为你认识了那么多新朋友,早就不记得我们了。”
他哀怨的口吻十分对微醺状态下连北兮的胃口,她摸了摸他的脸,极其响亮地“叭叭”亲了两口,一脸真诚地安抚道:
“当然是真的,小小傅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后面就是再来多少新人,都比不过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不得不说,这话完美地戳中了傅南景的心窝子,他欣喜若狂却又怕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期期艾艾地和她确认:“诶,你知道我说的不止是这个吧?”
说到“这个”两个字时他用力向花心深处撞了撞。
“嗯……”连北兮禁不住泄出一声娇吟,“知道啊,除了小小傅还有你嘛。小小傅和阿南本来就是一起的,我喜欢小小傅,也喜欢阿南。”
傅南景定定凝视着她,忽然苦笑一声道:“兮兮,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醉,为什么每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他很清楚在俩人这种状态下,她的话可信度并不高,可她的表白太过真挚和诱人,他明知是情话,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信她。
“刚刚醉得比较厉害,现在被你插了几下,好像没那么晕了……”
傅南景彻底败给她了,赌气般在她胸上一边咬了一口,身下也渐渐加快速度。
他握住她的两只手,十指相扣,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连北兮起先还配合着和他对视,慢慢地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加大,她逐渐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傅南景注视着她被情欲浸染的脸,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把小穴彻底堵得严严实实。他低头虔诚地含住她的红唇,在唇瓣上舔吸了许久才缓缓把舌头探了进去。
他的亲吻有多春风化雨般温柔,肉棒的抽插就有多狂风暴雨般激烈,连北兮抓在他背上的手指跟着越陷越深,口中不住地向他求饶。
她这时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专挑他喜欢的说,还荤素不忌,愣是把十年不识肉滋味的傅南景给调戏得脸都红了。
可以想象,说不过她的男人恼羞成怒后会如何变本加厉地“惩罚”她。虽然体位很传统,他甚至没把她的腿抬到肩膀上,光是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入,但因为力道和角度够重够准,连北兮仍是很快就被操得眼泪汪汪。
她上头“滴滴答答”地流泪,下面更是“哗哗啦啦”地流水,爱液和阴精混杂在一起,被气势汹汹的鸡巴捣进捣出,没两下就捣成了白沫,沾湿了他的耻毛,弄花了原本干净的嫩逼。
连北兮爽得一声叫得比一声媚,傅南景同样舒服得不行,在她耳边低低喘着,听得她无比性奋,阴道自动有规律地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