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哥,哥哥?&ot;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ot;不要动,妹妹。&ot;
付长宁伸出一只指头,缓慢的从付莳宁的头顶开始往下滑,划过她又长又媚的眼睛,点在她翘挺的鼻尖上,最后垂落在她和自己十分相似,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今天她因为要出门,口脂擦的是鲜嫩的桃粉色。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色。
他这么一直掰着她的下巴,嘴都合不上。付莳宁又不敢动,轻轻地呜呜了两声,就乖巧的由着付长宁看。因为被钳地久了,嘴里逐渐积聚一小摊清澈的唾液。付莳宁伸出舌尖想顶,却在这个时候嘴里被送进来两根手指。
&ot;!呜呜!&ot;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但是付长宁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好像她是一盏精美的雕花瓶。他的手指抚摸过舌尖,去碰她的牙齿,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嘴角。付莳宁讨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小狗一样,柔软的触碰着。
&ot;好乖。&ot;
付长宁哑着声音,好像对她主动的舔弄非常满意。他另一只手摩挲着付长宁的肩膀。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舔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因为一直张开着嘴,蓄在嘴里的那汪清液最终是包裹不住,在付莳宁头一歪的时候,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舔他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付长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细长的瞳仁眯起来,好像野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下一秒,付莳宁感觉到脖子一痛,哥哥直接附上来咬了她一口!
&ot;呀,哥哥!&ot;
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两只腿在空中胡乱踢着:&ot;哥哥,好痛!&ot;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舔舐她脖子上的唾液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色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ot;啊!哥哥,啊——&ot;付莳宁咿咿呀呀地,死死抓住付长宁坚实的手臂,整个人都在打抖。&ot;不要啊,耳朵,唔,耳朵不行&ot;
比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肉。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ot;哥哥,求求你,哥哥&ot;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吸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勾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舔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逼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舔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性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胸脯贴胸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色的奶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啊————“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揉捏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液。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潮红,呼吸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叁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