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视频这件事无可奈何,就算我们不发,路过的人也会拍下来发在网上,与其被拍的不伦不类,音效视觉效果都一团糟,不如我们自己录。”沈青说。
“是这样没错。”
“而且我们也不怕被比较,你们有空可以去看下傅正薛的演出,基本功没我们扎实,看得出来的都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的……那应该会被带节奏吧。”沈慕担忧道。
“是啊,就怕看不懂的乱传一通。”
“这是必然的,小鱼之前不就提过了?”
鱼年摆摆手说:“都是些小问题,我们还是专注在福园今后的建设上,毕竟福园最重要的目的是能传下去,而且要将我们的功夫一起传下去,这才是重中之重。”
“那其实还是需要收小孩子,年纪大一点都不行。”沈凡捧着脸说。
“凡凡,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实刚才小鱼的话我并不认同,我们的功夫是传不下去的,只能传一部分,至少跷功是不可能教的,而废跷后腰肢和脚步都不够有力,要练成跟踩跷的时候一样,你想想其中的难度。”后半句话沈意转向鱼年道。
“那我改一下说法。”鱼年道:“比如跷功和废跷的区别至少要有人能懂,所以学习是必要的,但小孩就算了,肯吃苦的小孩不多了。”
“我、我可以吗?”一直在一旁写作业的小小忽然出声问。
小小今天一整天都在现场,他之前只知道鱼年演戏,是个演员,而且还是个大明星,后来他被带去岛上的时候并没有跟过排练,只是看过小福给他耍了几次小棍和猴拳,今天是他头一次看鱼年在台上唱戏,完全把他给看愣了。
“你不行,年纪太大了。”鱼年摇头道。
“那、要几岁,才可以?”小小忍不住又问。
“其实七岁不大,你家小鱼哥哥这样说,应该还是想要劝你放弃的,太苦了。”沈慕在一旁道。
“我、不怕苦!”小小还是说,随后又有些担忧自己的年纪的确是大了:“不过,我今年八岁了!”
鱼年盯着小小看,半晌后才道:“小小,你这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是你今后的目标,我们以前是没得选,生来就必须学,你现在有很多选择,不是真的热爱,我不赞同你走这条路。”
“可是,不学怎么、知道?”小小是个倔强的性子,他小声问。
“小鱼,小小想学你可以教,等他吃不了苦自然会放弃,如果不放弃,那或许你就多了一个徒弟。”沈离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道。
“对啊,既然你把他当做现在的小孩,吃不了苦,那也不用以以前收徒的标准教他,试试看也不是不行,七、八岁的年纪老实说还可以,教一些基本功也没什么,再大一点如果发现真的喜欢那岂不是更难教?”沈意也说。
鱼年有些做不下决定,只因为他是真的亲身经历,知道练这门功夫太苦了,他看向沈玉,小小也跟着他的目光看沈玉,沈玉点头说:“试试看吧,喜欢就学,不喜欢就不学,都是可以的,不是吗?”
“那好吧,不过我不教,我心软,小小你真的要学,就在我的师兄们里选一个当老师。”
没想到鱼年甩锅这样轻巧,不过幸好八个人里面的确有硬的下心来教的,因此包括鱼年在内,大家统统都看向了沈离。
沈离颇为无语:“怎么,就我心最硬能教吗?”
“我们几个人里面,就你敢捉鸡杀鸡。”
“原来选我的标准是这个?”沈离愤愤:“那还不是因为当时我离那只鸡最近吗?”
“怎么我记得的不是这样,而是你自告奋勇?”
“放屁!”
“小离你当着徒弟的面太粗俗了。”
“我还没收徒弟呢!”
小小咬着笔头看着沈离,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话题至此全都歪掉了,几个师兄弟你一句我一句,活像回到了小时候斗嘴那会儿。
“明天再讨论吧,很晚了,都该休息了。”沈玉大手一挥,让众人就地解散。
福园开园之后连续三天每天都有演出,第三天的剧目是《惊雪楼》,福园的压轴大戏。
鱼年最终选择《惊雪楼》是为纪念傅老先生,不过这出戏演出后还是惹来了麻烦。
麻烦来自傅家。
原因在于《惊雪楼》不是老戏,而是傅派的私房本子,福园擅自演出,在傅家人眼里这属于侵犯了版权。
只可惜鱼年早有准备,只因当时在接受傅老先生赠送福园的那个文件袋里,就有《惊雪楼》的本子,这意味着这出剧福园是能演的。
傅家的目的就是想借此打击福园,包括这几天他们在舆论上引导福园的戏演得如何如何糟糕,而元旦当天在中央艺术剧院里那场演出才是真的精彩,是正统。
与此同时,小福还是被带偏了节奏,说小福是被鞭子训练出来的,一只猴子肯定不可能自发给人表演,他们声明福园是傅家的心血,不能交给福园这种只知道哗众取宠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