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刺痛肿胀。他忍不住地想亲她,想触摸她,想把这个小疯子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想得快发疯,左手把着方向盘使劲握了握,右手攥着她白臂紧了紧,喉骨上下滑动试图调整虚浮声调,从善如流道:“刽子手不太适合,换成审判长你觉得怎么样?”
白亦行噗嗤笑出声,成祖眉头深锁,她忙补充道:“小孩才做选择,你做刽子手,我做审判长。”
成祖恼地松开她,心中莫名烦躁,在位置上坐正又撇她一眼。越瞧越烦躁,越是想发泄,越找不着由头,他多想说:白亦行,你知不知道我杀过人,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仍然会选择一刀一刀把他生剖活剥,看着他在我面前挣扎求饶。我却不为所动。
然成祖只对她说了两个字:“下车。”
男人生硬的语调中带着点威胁。白亦行仍是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小花园的地灯投来星星光影浮在成祖脸上,像龙卷风爆发之前的黎明,祥和秾丽,却难掩摧毁之欲,目光沉沉,气息强势蛮戾。
一如那夜他同样面孔,叫她窒息压抑之际,双手拼命扯着床帏。
成祖一语不发从驾驶座下来,猛地大力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解开她的安全带,将人抱出来扔在大门边,随后重重摔上车门,狂转方向盘,一溜烟驶离她的区域。
耳畔蚊虫萦绕,她嫌弃地抬手扇了扇,不解:“真生气了?”
隔天成祖在新市找了一家学击剑的会馆,销售观他穿着打扮气质非凡,喜上眉梢同他详细介绍这种古老而优雅的竞技武术运动,从会馆装备、技术力量到选拔比赛一一解说,还冒昧问询家里小孩多大年纪,有无击剑基础,想达到何种程度,参赛或加学分,又或者是个人陶冶情操,为必要场合做准备
成祖听到销售的话,烦躁之意攒动,又像是自找的,冷傲地问:“我学,能教吗?”
销售没有一秒犹豫,成祖交钱,两人迅速签订合同。
为此他上午没来公司,白亦行还疑惑,打开邮件才看到他连夜提交的请假条,躺靠在工学椅里,高兴地转了两圈,嘴角止不住上翘。此时白妮敲门,称asun的沉总已经同董事长在会客室相见,点名道姓要见她和成祖,而jones正在作陪。
白亦行说句知道了,便给成祖去了个电话,还以为这人不会接听,吩咐:“沉惠梅来了。”
那边人倒是干脆利落回句明白,成祖要挂电话,白亦行忙不迭叫住:“气消了就赶紧回来。”
她说完快速把线掐了,成祖握着电话心里哼道:求人也没个好态度。
他望着击剑会馆里电视上正在播报一则不起眼的国际花边新闻:昔日某冷门电气的董事长已成为业界大拿,力邀麦格里大学某金融系退休教授携手与共,求爱遭拒,遗憾落泪。
成祖拾掇好合同马不停蹄赶往asun,约见史尔杰女朋友。
这边秘助们竖长耳朵,抻着脖子,想听个一二,白妮咳嗽一声,众人心不在焉将键盘噼里啪啦敲得响,余光瞥见白总经理泰然自若。
她推开小型会客室的门,里头沉惠梅一改往日高高在上模样,正在穆介之跟前哭天抹泪,还扔了一垃圾桶的卫生纸。
因着未施粉黛,面容万分暗黄苦涩,连霸气鲜亮的着装也换成丧葬风,老气横秋,失了凌厉和匪劲。
见白亦行来,沉惠梅扶着穆介之,身形干瘪淡薄,似有摇摇欲坠之意,定睛一瞧同菜市场去买生鲜的老婆婆并无区别。
然白亦行看也不看两人,径直落座。
边上的jones双手交握放在桌子底下,面容略显忧虑地看向白亦行。
她坐下许久,一言不发,抱臂靠坐在椅子里,静静看着对面两人,一搀一扶,颇有白头携手共助情谊的意思。
恰逢白妮进来倒咖啡茶水,打破僵局。
白亦行拎着勺子在杯中搅了搅,若无其事问她一些不相干的话题:“白助理,你说咖啡放几匙糖,甜度才适中?”
白妮说:“一茶匙,大约4克糖。不过我们这是深烘焙的豆子,有些苦,可能需要两茶匙。”
话音刚落,穆介之安慰的声音响起:“你也别伤心了,否则我都要跟着你哭了。”
白亦行哪管她们凄凄惨惨戚戚,心想那人每次冲泡的咖啡六分苦四分甜,正正好。
穆介之心焦愁苦看一眼白亦行事不关己模样,化身正义骑士,又做阎罗判官对着沉惠梅说:“你看,人都在这儿了,有什么事,你仔仔细细说出来。可别再哭了,让人听见多不好。”
沉惠梅不顾形象擤鼻子,哽咽道:“穆妹妹,我也不跟你兜弯子了,asun股价这段时间一直持续异增,本来昨天还反弹了,结果今天又像坐上火箭,我觉得这事不对劲,思来想去,我只能想到高盛。”
jones立马反驳:“沉总,请您冷静一点。您刚刚的意思是说我们操控asun的股价吗?如果是这样,总经理,董事长,我觉得应该申请我方律师旁听。”
闻言,沉惠梅愤然一拍桌子:“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