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拨打出去。”
“现在都行,需要我配合做什么,我全部都配合。”
“你还没有清洗,关于我的证据全部都在。”
“我不会否认我做过的任何事。”
“殷或,你要报警吗?”
一定程度上,陆严还真的希望殷或能够报警,至于他会不会担心这样的丑事被曝光了,外界怎么看他,公司股票会怎么样。
这点小损失,如果可以让殷或得到满意,陆严他给的起。
在他控制的国度了,他能够给的,他都可以给。
只是殷或下一刻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我不是你,我还没有疯。”
“没疯?”
“我怎么觉得是你先疯的。”
“难道你做的骗人的事,不算是疯?”
陆严胸腔里发出来笑声,震顫的笑。
“不是疯,我没有在发疯。”
殷或不知道自己当时大概是什么样子的,他浑身都全部熟透了,散发着他自己都嗅不到的馥郁浓香。
陆严抓过殷或,在他闪烁的眸光中,他不是去吻他的唇,而是吻在了他的额头。
殷或马上就狠狠擦拭被触过的额头。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你。”
“你只是我的一个雇主,你不是我的所有者。”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拿锁链锁着你。”
“殷或,我给你自由。”
“可这种自由的限度,还是得我来掌控。”
“你真是个疯子。”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
这辈子,都没有人能够对着陆严说他疯。
可这种不悦耳的话从殷或的嘴里出来,陆严却只觉动听。
殷或红着眼对他控诉的时候,陆严发现到好像刚刚得到的餍足,又有点不够了。
不过看在殷或一整个夜晚都没有睡好觉的份上,他还是暂时就放过他。
“希望你能够藏好点。”
“我不藏。”
殷或换上干净衣服,走到房门边时,他猛地回头,眼神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好吧,你不藏,那被我抓到,昨天的事又会再次上演。”
“我不会被你抓到,你别做什么白日梦。”
“哈哈哈哈。”
陆严是真的太久没这样爽快笑过了。
“嗯。”
陆严只是点头,整个人眉眼间完全就是在宠溺着殷或的表情。
殷或脸颊早就难看到了极点。
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快速从陆严的视野中离开。
陆严坐到沙发上,手里金额涉及上亿的资料,过往也许会让他所有动容,可现在,他只觉得多或者少,都不具备任何特殊的意义。
还是那个人,比这些资料更为好看。
他一生中,极其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
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没多大兴趣。
殷或的出现,让陆严终于看到了自己灵魂深处的一种渴求。
所以他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那个人无论愿意不愿意,都不是他能做选择的。
在陆严这里,他想要他了,他就必须到他的身边。
陆严垂落的眼低是汹涌澎湃的侵占慾望。
殷或把炮灰剧本都给合上了。
他是来进行工作的不假,但是这个世界里突然出现了意外。
他所接触的几个人都脱离了一点原有的人设,他们开始对他有占有慾了。
其中以陆严最严重。
殷或是沉浸式扮演,但很多时候他都是完全按照剧本来。
在剧情内,他不会随便加入自己的私人感情。
因为他工作状态中是专业的。
一旦加入了私人感情,或许会容易被周围影响,然后变成失职的人。
他以前都是抱着这样的准则在形式。
与其说是怕受影响,不如说是不想以个人意志去干涉任何的一点剧情。
他过去真的完全没有私人的想法。
完成工作就是他的核心和最终目的。
可在这里,都有人这样挑战他了。
对的,在殷或眼底看来,他只把陆严对他的强制,当成是挑战。
哪怕出于对方对他的兴趣和喜欢,也算是挑战。
不是伤害,任何的状况,即便有人拿刀给殷或身体捅一刀,他都不会憎恨对方。
他从来不会把这些当成是伤害。
他能过来,也能离开。
能离开的他,哪怕被整个世界都入侵,都不是什么伤害。
所以陆严强制他又能如何,他的痛苦和恨意都是伪装的。
什么恨,他才不会把这么珍贵的感情用在一个炮灰世界的某个人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