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也没反击。
“她的身体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你是想把严溪做死?”
“这就是你追人的方式?”
“这就是你说的爱?”
郁彦一句一句的质问,眼底翻涌着化不开地怒火。
“怎么?这一步你没算计到是吗?”
郁霖扯了下犯疼的嘴角,眼里尽是嘲讽。
老天眷顾着郁霖,将答案送到了郁霖眼前。但谁先掌握了严溪的消息真说不准。
咚咚——
郁霖怎么进来的董亦池不清楚,但郁彦是他放进来的,远程打开严溪房间的门锁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玄关处等着。
虽然郁彦保证过严溪的身心安全,但他还是不放心,吴烁就哈欠连天的在一旁陪他候着。
“那个…”
郁彦打开了房门,对上两张相似的冷脸,特别是那个连上衣都没套上的男人,一时被两人的气势吓得有些退缩。
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装得很强硬。
“那个谁!你这算私闯民宅知不知道?”
“我不管你们和严溪是什么关系,她是我的朋友,现在住在我的地盘,我就得确保她的安全。”
“只要她不同意,你们别想把她带走!”
郁彦不会迁怒于严溪的好友,脸上的表情虽不太温和,但态度良好。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董亦池见他还算讲理,也暗暗松了口气,男女有别,这满屋子的气味儿明眼人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不好意思乱瞟,只是问道,
“那严溪呢?你们至少让我确定一下她真的没事吧?”
“她在洗澡,要不等她出来我再…”
郁彦说着也察觉到不对劲,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郁霖也反应过来,拔腿就朝浴室是方向跑。
董亦池一下子也懵了,
“这…啊?那,我们?也进去?”
“你先别急。”
吴烁按着董亦池肩,表现的异常靠谱,
“你不是带了私人医生过来吗?先联系一下吧。”
严溪太疲惫了,泡澡的时候神经一放松,就晕了过去。被及时从水里捞了出来,除了呛了几口水,并无大碍。
董亦池请来的是他自己的家庭医生,年龄比较大。给严溪检查完,看着郁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将人狠狠教育了一通,又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和口服的营养剂。
走的时候摇着头叹着气,董亦池借口送医生回去,也离开了。
严溪换了个房间,躺在干净的床上浅眠。
兄弟俩暂停了争吵,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和两座望妻石似的。
就这么看着,严溪既不会醒来,也不会睡的更好。
血缘里带的默契,郁彦看了郁霖一眼,两人遍朝着阳台的方向迈步。
被冷风吹着,两人都发现自己各自错的离谱,郁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别逼她了。”
“我没想过逼她,我只是不想放手。”
郁霖盯着楼下院子里围在小雪人上面的红围巾,一找到这儿他看见就觉着很眼熟,一回想,是他买给严溪的。
他害怕他像那个围巾一样,被严溪随手围在了会融化的雪人身上。
“你能接受她爱着别人的样子吗?”
郁霖吸了一下鼻子,自嘲地低笑了一声,又因为扯到受伤地嘴角,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兄弟俩是极像的,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日子里,爱上了新的人,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人身上。
光是假设,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
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
“我这么爱她,又怎么能放心把他交别的男人呢。”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郁霖一回头就能望见严溪。
“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斜了他哥一眼,指桑骂槐,顺便把自己也骂上了。
想说的话都让他说了,郁彦又只剩下了沉默。
床上的人动了两下。
“进去吧,别冻死在外边,严溪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郁彦的语气故作轻松,郁霖看向了他,郁彦的眸色黑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要晦暗。
总让人捉摸不透。
进了屋才发现严溪是醒着的,郁霖跪在了床头,盯着她的脸又不敢说话。
小心翼翼道,“是不舒服了吗?”
严溪不想理他,转了个身,拿屁股冲着他。
但郁霖的视线又太过于强烈,她声音还是哑。
“没有,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哦,那我出去。”
郁霖动作极快,麻溜着就站起来,又要跑阳台去。
室外的温度将近零下,严溪心想着冻死他拉倒。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