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再不好些,就是走村串寨地表演灯戏。
当然,也比毕业后早早结婚的要强不少。
娱乐圈也不乏有舞蹈出身的,但那都是少之又少。
能像白茗这样实现梦想的,还真的不多。但让她们去当练习生,熬年限,又有谁能忍得下来。
“我听说不是有节目在招人吗?好像可以素人参赛。”
“我还想去参加选秀呢,但这又没有后台,我又不想随便签那种靠艺人违约金赚钱的小公司。”
白茗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样的话题她有些参与不进去,现在的她帮不上什么忙。
她的室友家里都不算富贵,所以在选择上,倒没那么自由,他们都像是被时间的洪流给推着走,她们能做的便是在压力还没那么大的时候,再挣扎一把,看能不能抓住机遇。
几人是食堂吃的饭,白茗在学校的人气也很高,往常还有与她同届的同学看了她的课表想要偶遇她。
不过大家也都比较克制,最多会看看,再偷偷拍照。
学校一个寝室四个人,之前还仰佩妮也在这里住,后来不知道哪天就搬出去了。听说是在学校对面租了房子考雅思。
“听说在准备出国。好羡慕他们这种,什么都不用做,家里就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
“我也羡慕。”
两位室友都很羡慕,吃饭的时候就在与白茗说起她错过的那些消息。
“这样啊。”
白茗也好久没有听到过仰佩妮的消息了。
说起来,她与仰佩妮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后来穿书女乱搞关系,造成了后来的事。她虽然觉得自己没错,但又有些感慨命运的可叹。
上次仰佩妮的妈妈来找过她麻烦后,过年前后又给她打了一次电话,不知道对方哪里找到她的号码,白茗一听是她,就给挂了。
当时白茗忙得要死,又是电视台节目,又是考试,她不想和人起争执,结果对方不依不挠,又说是允许她去他们家过年,让她去看见仰佩妮,仰佩妮不好了……因为白茗。
白茗当时差点儿笑着祝仰佩妮别康复了。但又想到过年,积口德,就再把人给拉黑了。
想到这样,白茗的表情就不是很好看。
室友听到白茗随口敷衍,又问,“仰佩妮之前不是那么喜欢缠着你?她都没和你说?”
“早就没联系了。”白茗无所谓道。
其余二人面面相觑,白茗虽然不常在学校,但和室友们关系都还挺好,就算现在正当红,也没有与室友有隔阂,在人缘上也非常好。
倒是仰佩妮,从一进校,就自带一种自傲的光圈,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前前后后就好几个人给她拎包,听说家里很有钱,倒是有骄傲的资本。
这样一比起来,她们就更喜欢白茗。就算听见白茗这样所谓的语气,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仰佩妮的床堆满了的购物袋,倒是白茗的床还留着。
已经初春的天,还是冷,她扒拉了被子准备睡午觉,不过今梦离的信息发了进来。
说是晚上接她去吃饭。
白茗扫了下课表,回复不行,自己要上选修。
她是要多修学分的。许多新生一进来,就开始给自己做规划,前两年要修满多少学分,后两年才能有时间腾出来做其他的事。
白茗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只能选两节,她恐怕选个四五节课都是愿意的。
白茗的意识正要落入深层睡眠之际,白茗又忽地清醒了。
她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能与今梦离这样轻松地说话了。再者是……在自己的眼里,学分竟然比今梦离还重要!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因为多了层蚊帐,看的并不是很真切,现在的她,当真是没有恋爱脑了吗?
白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别人不喜欢她的时候,她喜欢对方喜欢得要死。现在对方喜欢她了,她竟然就能这样坦然对待。
她脑子里有事,一中午都睡地迷迷糊糊。
晚上的选修是剪纸,先是了解了几堂课的剪纸历史,再是学生们自己动手剪。这周的课依旧是了解,所以她什么都没准备,只拿了个笔记本当装饰,不过到了教室,她才发现只有一个人在里面。
已经快要上课了,怎么只有一个人。难不成全部逃课了?
白茗郁闷,而后还是往那边坐着的人靠了靠,问道,“同学,这节是剪纸选修课吗?”
同学抬起头,与白茗那毫无防备的眼撞了个正着。面前的同学不是别人,竟然是今梦离。今梦离穿得不算多,只一件驼色大衣,薄唇稍稍弯出个优美的弧度,正冲着白茗轻声说,“应该不是。”
白茗看见人的时候直接震惊了,她不知道今梦离是怎么找到教室的,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就坐堂而皇之坐在这里的,她坐在人的前桌,挡住了今梦离。她下意识看了看周遭,这间教室大约晚上是没课的,所以此时还没有人进来。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