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的祁珩猛摇头,“不对不对!覃婳绝对不是沈婳!”
初至永安
沈婳一手扶着马车一边,一手捂着肚子,她额间冒着细汗,摇了摇头,声音颤抖,“我……我有点不舒服。”
冷然见沈婳面色不对,“那我去找林军医过来!”
“不!”沈婳喊住他,“不必麻烦林军医,我只要杯水就行。”
沈婳将汤婆子往腹部贴,喝完热水后脸色好转。她来回摸着肚子,心想这癸水为何推迟了近一旬才来?
沈婳困意来袭,她打了个哈欠,揽了被子正欲睡下去,但她心里陡然一惊!
抓着被子的手收紧,暗自思付道难不成林军医给的药有问题?她回想着这几日的睡眠时间加上癸水延迟,越来越觉得林军医动了手脚。
沈婳闭了闭眼,难耐地咽下一口气。现在沈栗不在,她也不懂药理,没有十足证据,又无心腹医官,只能等去了永安去了医馆再做打算。
马车依旧跟着大军继续行进,军队的两侧,是飘扬的战旗在风中翻飞,仿佛在为军队的胜利欢呼。旗面上绘有赤北军的徽记,象征着军队的荣耀。
画面的背景,是辽阔的天地和及军队即将抵达的永安城。天空湛蓝,阳光灿烂,洒在将士的身上,映照出他们的英勇和威武。
祁珩带兵归朝让整个永安城都沸腾了起来,人们早早的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围拢在城门外,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当祁珩骑着战马缓缓驶入城门时,人群中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鲜花、彩旗、锣鼓构成了一幅热烈而喜庆的画面,将军的胜利归来让整个永安城再次沉浸在欢乐之中。
沈婳听着永安城冲天的欢呼声也有好奇的心,她撑起身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外看。
先扑面而来的是明媚阳光,在道路两边尽是赶来迎接的百姓,在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沈婳被这种冲天的欢庆气息撞击到,她回忆上次见到此等场景还是在潭城,那时祁老将军击退戎国再三挑衅,百姓也是纷纷出门,挤在道路两侧。
一时间想起现在的潭城只叹物是人非,沈婳放了帘子,靠在马车上。
祁珩走在前方,进了主街道后道路两边的楼阁之上,聚集了不少女子。她们红着脸将自己的彩球、手帕统统劈头盖脸扔向祁珩,也不管他有没有收,亦或是否被他直接用剑鞘弹回去。
祁珩无视了两边的纷扰,眼神直至前方。
陡然间,他感觉到有东西直冲自己而来,不似寻常女子的力。他眼神一凛,右手抬剑,想将它给弹回去,但他瞥见来物之后又迟疑了。没有把它弹开而是顺势接住,在手上弹了两下。
月白色,不错。难得见到个中意的彩球,买下来?
他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好,怕又被某人调侃无耻之徒。他嘴角上扬,刚想给投物之人掷回去,往上一看,祁珩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该出现在永安的面庞。
那人跟祁珩对视一眼过后便藏匿在人群中,不知所踪。
祁珩笑意敛去,他捏了彩球的月白穗子,不由得一笑,将这个彩球收了下来。
见到祁珩破天荒收了一个彩球,楼阁之上的女子们直接炸出阵阵欢呼!
张家女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浑然不见大家闺秀的样子,震惊道:“他他他!他接了谁的彩球?!”
王家女,绞着手帕吩咐身边人,“谁的到底,快些去打探打探。”
范家女正在吃雪酥,见状也不由瞳孔放大,嘴角的糕点渣都来不及擦,她不敢置信,“祁将军竟然收了一个彩球!”
此时,手里拖着一个玄色彩球的姑娘立在高处看着祁珩,她声音里透了伤心,指甲划着彩球表面,“小翠,去探探吧。”
沈婳早就被她们的惊呼声所吸引,抬眼望出去,看着她们异常激动的样子,心里纳了闷儿,“祁珩就是个伪君子,枉费了如此多的女子对他痴心一片。刚回城便收了彩球,哎,不知哪家女子又要被欺负了。”
沈婳摇了摇头将帘子放了下来。
宣王的人将沈婳的马车引了,带她去住处。
离了领头人的小厮回身给沈婳作揖,抬脸又谄媚笑着说:“沈姑娘,这是殿下的一座私宅,小的在周围都会多看顾着,可安心住下。”
幂篱遮面下的沈婳皮笑肉不笑,拿了钱袋掏出银子,她轻着声音,“沈女孤身一人前来投靠宣王,可就全依仗着殿下。我初来乍到永安,人生地不熟,”沈婳随后将一锭银子塞了小厮的手,“为我引路也占了时间,这就当做一点心意。”
小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将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塞进自己衣服里。嘴里打笑,“不占时间,不占时间。给沈姑娘引路是小的的荣幸啊。”
沈婳不想多作周旋,“就送到此处吧。”
沈婳推门进了宅子,里面早早就安排了下人洒扫,此刻他们仍在为了这个宅子忙忙碌碌。沈婳看了,径自走在廊子里,这处不是很奢华倒是很清新淡雅,栽了不少竹子,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