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梁禾妤第一次盯着男友的脸走神。
可以说,商泽予甚至都有些习惯自己的女朋友时常在这种关键时候发愣,这令他胸口仿佛莫名被无形的重物压迫,近乎于不安。
他闷闷地想,他的出神是为了想她,但她的呢,他不敢问也不好说。
大多数情侣会选择周末约会,但梁禾妤的尺度总是把握得若即若离,除了工作时间以外,她主动联络他的次数不算多,约会中害羞的次数基本没有。
他经常会变成一个很幼稚的人,为自己某些行为像会哭的孩子讨奶吃那般感到卑劣。
男人半跪在梁禾妤的腿侧,上半身保持不动,他将躺着的人身上西裤拉链扯开,抬起她的臀肉把裤子整个拽了下来,扔在一边他的衬衫之上。
他上半身已经褪去,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平时运动量不少,人鱼线条流畅紧实,很恰到好处,并不夸张。
商泽予动作停滞,他缄默着,看着身下女人在他面前沉沦柔软的模样。
真是好看,他的宝贝,即便全身赤裸仍旧美得像月光下的夜莲,造物主对她从花蕊到花瓣一寸一寸的刻画,宛如精心雕琢。
而他求了这么久,妄念祭出的执着太深,竟然也让神女愿此刻就在他身边继续绽放风姿。
他伸手一勾便剥了她的内裤,身体稍稍想后退开,从沙发上下来,跪在沙发边缘的地毯上。
商泽予拉住女友的腿把她整个身子一同拉在沙发边缘。
梁禾妤的屁股随之被沙发边的手扶垫支撑得翘起来。
墙上暖黄色的扇形壁灯光线直射正下方,女人已经泥泞不堪的小逼全部亮给正跪下凝视她的男友。
梁禾妤知道,他要用手指插她了。
两人已经很默契,她两条纤臂把上半身撑起来,挪动身体将自己的位置调整地更好,左腿慵懒地从沙发上垂下去,脚尖点在真丝地毯上,把自己的阴门大大敞开。
商泽予勾唇,指尖轻覆上去,拨开外面形状肥厚的阴唇,她下身体毛很少,内里颜色是潋滟粉红色。
他抬头,视线看向正大张开腿,歪头冲他浅笑的梁禾妤。
而梁禾妤神色好整以暇,美目欣赏般掠过他的脸,从凸起的眉骨到眼睛再滑到鼻梁,最后在唇峰和分明的下颌处停顿了几秒。
她瞳孔从欲望短暂切换到清明,仅仅一瞬间。
女人淡然游刃有余的表情,看在商泽予眼里却是无声的勾引和邀约。
他忽略自己高涨起来的性器,手下很柔很轻,本珍视的眼神里渐渐填上欲望。对阴蒂按揉两把,滑到穴口处,全是水润。修长的手指便顺着体液抵开紧致的洞口,顺利地滑了进去——
两根手指挤进去,商泽予的动作特别小心,他怕弄伤她,只先在穴口挑起些水沫在指尖摩挲几下晕开作为湿润,随后逐渐转变为两指的探索。
湿淋淋的触感在淫水溢出来时被冲刷,却似乎永远无法完全停歇,因为新的穴水随着他不断加重的抽插不断涌现,源源不断。
梁禾妤心头是渐渐攀上顶峰的焦灼感,只剩下一声声愈发急促的娇呼。
面对如此淫糜之景,商泽予感到自己裤子下的物什已经又疼又痒又涨,他喘了两声,沉下声音问她。
“你看它其实很喜欢我的手,宝宝很舒服是不是?”
梁禾妤眼里弥漫了一层舒爽的水汽,朦胧间盯着他充满欲色的脸,心里再一次涌上感叹——
怎么可以这么像……
只是她想的那个人不会用这样全是小心渴求的神色看她。他明明从前张扬热烈,吻她时会把她牢牢箍在怀里,亲到她窒息,亲到她生气,亲到她最后求饶。
酥痒感传来,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男人的手指在她穴里淡然搅动,黏腻湿滑间“咕噜噜”的水声潺潺不断。
各种感受混在一起,挑拨着她的神经和她的理智,混沌的大脑被欲望掌控。
她仰起脖颈,任高潮渗出的生理泪水模糊她的眼。
“嗯……啊……”
直冲云霄的快感来得猛烈,梁禾妤胳膊失去力气,整个人又瘫软回宽大的沙发上。
商泽予心满意足,他重新覆上来,把她被汗浇湿的头发撇到耳后,只轻轻啄吻被他插到高潮的女朋友。
他注意到女友耳朵边有一只耳钉不在了。
他问:“耳钉掉了吗?”
梁禾妤懒懒地回复:“嗯,掉停车场了,没找到。”
商泽予也没在意,只是看她平时常带那对玫瑰耳钉所以多问了一句。
“宝宝,我好爱你啊。”他蹭在她的颈窝处,呼出的气息带着缱绻。
梁禾妤听到耳侧男人动情温柔的声音,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无法像他一样把爱宣之于口,因为那玩意儿她压根也没多少。
她只喘着气平复高潮后的余韵,选择沉默。
商泽予等了起码半分钟,见梁禾妤还是如从前那样不回应他的索爱,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