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你们什么时候比赛?”
“后天吧。”陈惟朔懒洋洋地倚靠着身后墙壁,半耷地眼皮溢着满满情愫,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你呢?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回想着前段时间学姐同她说的一番话,想了想,她说:“估计也是这两天,但你比赛那天我可能去不了。”
“没事儿。”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女孩耳垂,男人拉长的尾音显得格外缱绻:“看那做什么,找个机会脱了让你看全身。”
“……”
白皙的颊边无疑染上一片绯红,程纾下意识瞥了眼四周,头埋的很低:“别这样说呀,还在外面。”
往前眼前女孩和受惊的鸵鸟般,陈惟朔扯唇低笑声,俯身凑近道:“没人听。”
似有若无的呼气喷洒,惹得程纾身子忍不住微颤,微张的唇还未来得及说话,附在耳边的男人又说。
“怎么——”男人刻意放缓嗓音很低,拖着嗓音:“——你喜欢吗?”
话落的瞬间,正好服务员端着餐盘上来,程纾红着脸小幅度挣扎下,羞涩之意布满眼底,语气娇嗔道:“我、我不跟说话了。”
知道女孩脸皮薄,陈惟朔也没再逗弄下去,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两人没聊几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振了两下,她囫囵着嘴巴里未吞咽下的馄饨,侧眸看了眼,瞧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禁将心里话也说出了声:“她这时候打电话干嘛……”
闻声,陈惟朔抬眸问了句:“谁打的?”
“曾可。”程纾轻声说着,指尖滑动屏幕顺势接听电话。
随着电话接听的那秒,听筒那边立马传来曾可的激动的尖叫声。
曾可毫不顾忌形象的大声喊着:“啊啊啊!!!你怎么才接电话。”
高昂的声音震得耳朵有些不适,程纾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了点,余光瞥了眼身旁男人腕表上显示的时间,问:“刚刚在吃饭。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拜托,爱丁堡现在都十点多了。”曾可说着,语气仍是很激动:“纾纾,我现在要跟你说个秘密,除了我,你将会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听好友这么一说,一时间程纾的好奇心不禁也被勾起。
指尖攥紧的瓷勺缓缓松开,她张着指尖活动着手指关节,下意识追问:“什么事情?”
随着话落的那秒,一旁吃饭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似,娴熟的将她指尖包裹在手心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长久的酸痛得到了舒缓,她眉眼闪过一丝惊讶,但碍于还在打着电话没说什么。
曾可还没说话,抱着手机笑了好久:“我跟周淇在一起了!!!我竟然真的跟周淇在一起了!这次不是之前那样网恋!”
“真的!?”程纾问:“今天早上吗?”
“不是。”电话里的曾可不好意思的笑了声:“前两天他突然来爱丁堡找我,然后就……反正就在一起了,而且还是他先跟我表的白!我刚把他送去机场,这不立马给你打电话,够意思吧!”
“够意思。”她轻笑,又问:“那你现在在回去的路上吗?”
“是啊是啊。”曾可有些感慨:“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真的想拉着你去酒馆喝个痛快。”
从寒假那次,程纾已经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要戒酒了,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偏偏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了两句,电话临挂断之前,程纾想到刚开学时师娴给她打电话问的事情,说:“我妈那一阵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个城市。”
“啊?”曾可见过师岚,但从没见过师娴,对师娴的印象也是新闻中报道的雷厉风行的女企业家。“问我吗?”
程纾轻声应着,想到好友一个人身居异国他乡,低声说:“她们公司前几年好像就在计划要向国外发展,你在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给她打电话,她认识你。”
听着这一番话,曾可卖乖似的一直道谢,就连电话挂断的前一秒仍在不停地说着。
挂断后,程纾侧过身,望着仍在给她揉捏着手指的男人,泛着水光的眼眸轻眨,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疼?”
她刚刚为了缓解,只是简单的做了下张合的动作,很不起眼。
陈惟朔掀着眼皮望她一样,缱绻地尾音上扬:“你身上我哪不知道,嗯?”
又开始了……
程纾耸着鼻尖娇嗔地瞪他一眼,说话的间隙指尖从男人手掌中抽了出来,摆弄着说:“曾可和周淇在一起了!她刚刚打电话跟我说的。”
陈惟朔似乎对这件事并不以为,挑眉道:“这么久,也该在一起了。”
很久吗……?
眉心微颤,她下意识问:“从寒假喝……那什么到现在,好像也才不到两个月吧?”
这期间发生的事,程纾既然不知道。
陈惟朔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