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一下。”
曲夏如一开始有些担忧,视线落在身后才反应过来她是去找陈惟朔,又连连点头:“行,左拐直走是前厅,右拐是厕所,你别走错了。”
她点头道了谢,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暗潮
枝干随着春日的寒风摇曳, 带着嫩芽的枝叶在夜晚时而发出呼啸的声响。
漆黑的天色不见一点光影,好似天边被一头巨大的猛兽吞咽,所留下的只有眼前年久失修的路灯。
领口扣子微解开几颗, 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寒风, 陈惟朔唇角松松咬着牙, 萦绕的烟雾早已模糊了视线。他仰头望着眼前高楼大厦倒映的霓虹,漠然的神色透着明显的厌恶。
听筒内中年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断传来出, 他将手机拿的很远, 也不去打断。
隔着手机, 陈正青浑厚的嗓音透着明显温怒, 那种在官场待久的感觉,连带着声音都像。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人小姑娘好心好意给你过生日, 你倒好直接把人拉黑?谁教的你?陈惟朔,做事情要学会适可而止。”他像是气到极点, 可不紧不慢地语气又给人一种置身事外的错觉:“适可而止四个字你知道吗?我以后不要求你走仕途, 但你总要接你妈的班吧?最基础的为人处事你都学不会,你让我们怎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