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那么的拘谨局促,语调都轻快了起来,“嗯,我明白的,只是有时候他们说得太过分了,看了生气。”
楚音说着扭头看了司立鹤一眼,发现青年全程都挂着浅淡笑意在注视着他,又赶忙正色看路。
车厢里诡异地安静了好几秒,只有果果歪着脑袋趴在车载狗窝上,哼哼唧唧两声。
楚音绞尽脑汁想着新话题,刚好瞄到指路牌上的英文字母,问了个没什么营养的问题,“我听说在英国待久了,上嘴唇会变薄是真的吗?”
司立鹤实打实在英国待了十年,闻言也笑了,反问:“你觉得呢?”
恰逢六十秒红灯,楚音停了车,“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这儿有个活生生的例子供你答疑解惑。”
司立鹤打了个响指吸引楚音的注意,楚音顿时像听到铃声的巴甫洛夫的狗似的扭过了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司立鹤翕动的两瓣嘴唇上,“现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