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后悔一时心软将楚音送回去,下次等陈邵风出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车子抵达目的地,司立鹤将楚音叫醒,“到了。”又笑问,“要我送你上去吗?”
楚音吓醒,连连摇头,他没忘记自己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
司立鹤只是逗对方,他还没玩够,当然不会那么快让两人的事迹败露,当然,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司立鹤不愁脱身,至于楚音如果被陈邵风踹出家门,他愿意收留这只可怜又漂亮的丧家犬。
司立鹤亲了亲楚音的额头,“回去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楚音乖乖颔首,下了车还一步三回头,留恋不舍地看着司立鹤。
一回到家,楚音就累得倒在沙发,果果跳上来将脑袋搁在他的肚子上,似乎嗅到了楚音的复杂情绪,拿湿润的黑鼻头拱主人的脸。
楚音抱住果果,回想着今晚的一切一切,觉得自己疯掉了。
司立鹤带给他的快感和痛感都是那么强烈,可是他居然甘之如饴,一点儿也不排斥。
楚音既希望司立鹤珍惜他,又扭曲地希冀司立鹤能够赋予他更多疼感,因为越是痛苦留下的记忆就越深刻。他迫切地想用肉体的疼痛去掩盖过往不堪的印记,并抓住任何和司立鹤有关的东西。
在这段不能见光的感情里,楚音能献给司立鹤的,只有他自己。
陈邵风出差半个月,期间司立鹤和楚音又私会了两次,没有玩得很过火,所以等楚音再见到丈夫时他身上的痕迹几乎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他开始用各种各样的借口逃避跟陈邵风上床,还去医院开了慢性肠胃炎的诊断单,故意将病历和瓶瓶罐罐摊在桌面上给丈夫看,捂着小腹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