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可是被打的很惨。”沈从曜捡着自己在军营里的糗事跟少年听。
余顾双眸弯弯,月牙似的,偷偷的乐。
“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笑?”沈从曜道。
余顾摇头。
“真的吗?”男人凑近他,“表弟你敢笑我?”
余顾还是摇头,控制住嘴角。
但是对方竟然在他身上挠痒,余顾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沈从曜像是找到了他骗人的证据,以此为由欺负余顾。
本来就没从他怀里起来,男人变化他一清二楚,这会二人的玩乐,余顾双腿都软了下来。
他无力的躺在男人怀里,他自己也有变化。
余顾有些不安,不敢动弹。
沈从曜凑近他耳边说了句荤话。
余顾知道是什么情况,小脸一白。
沈从曜接着又说。
他去酒楼花楼除了喝酒,也是有打探消息的意思,毕竟人喝多了最容易说一些不该说的。
因此,沈从曜听了很多调情的荤话。
他今天算是用上了。
男人本就是风流的样子,语调不正经,加上暧昧的眼神和不安分的动作。
如今一来,余顾浑浑噩噩的任由他拿捏了。
沈从曜并没有立马把人吃了,而是让对方满足又不满足,吊着一口气。
之后他抱着人清理。
余顾很难受,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对方帮忙洗澡他也没拒绝,依旧在那种情绪里。
男人没有留下。
晚上,少年有些睡不着,他烦躁不已,又洗澡,又是吹了冷风,却是冷静不下来。
男人早上都会出现一种情况,少年以前虽然出现的少,但也有过。
但是今天,他发现出情况的不是一个地方。
余顾知道自己不太对劲,但他不知道怎么改变。
沈从曜在他吃过早饭后来找他,之后带着他在将军府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