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列特你是真该死啊,宁弈在心里骂到,要是今晚真出了事,你就等着吧你。
邀约
到了没人的地方,贝列特还是端着他那副笑容,虚假地让人毛骨悚然。
叶霖坐在他对面,听着贝列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心思早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说了这么久,你就没有一点想表示的。”
贝列特看上去心情不错,连说话都温和了很多,只是看上去不像是来缓和关系,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吧。”
叶霖一直是一副防备的姿态,贝列特反倒很轻松。
各种事情纠缠在一起,大家都恨不得对方快点去世,实在没有装和平的必要。
“好吧,真遗憾。”贝列特故意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惋惜:“看来我们是没得谈了。”
叶霖也不想跟他多说,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贝列特的秘书恰好挡在门口,手上端着托盘:“先生,您要的东西。”
“哦,拿过来吧。”
贝列特带着一点笑意,端起了其中一杯,向叶霖示意:“虽然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不过——”
他笑了起来,眼里带着一点寒光:“一杯酒而已,你不会拒绝吧。”
“谢谢,没必要。”叶霖拒绝的很干脆,贝列特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不要拒绝的这么干脆嘛,这样吧——”
贝列特的脸上绽放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作为交换。”
“我没兴趣。”
“跟那小子有关,你也没兴趣吗?”
贝列特看着叶霖明显的迟疑,露出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宁弈在附近徘徊了许久。
五分钟了,他心想,什么破事贝列特能讲这么久。
等不下去了,宁弈深呼吸了下,完全无视了挡在门口的秘书,强硬的闯入了露台。
“你怎么来了?”
叶霖看到宁弈进来,明显愣了一下,贝列特的脸色不太好看,从鼻孔里重重的出了口气。
“来找你啊,哎呀,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宁弈连戏都懒得演,敷衍的让人根本看不下去,他对着贝列特摆出了一个假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还有点事,失陪了。”
说完他再也没看一眼贝列特,走到叶霖身边,顺手接过了酒杯,放在了桌上。
“我已经告诉了你想知道的。”
贝列特突然出了声,像是毒蛇盯住了他的猎物一样:“我们谈好了条件,你不会想毁约吧。”
“条件?什么条件?”宁弈猛地转过身,隔在了贝列特跟叶霖中间:“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叶霖伸手想要去拿被宁弈抢走的酒杯:“我没有毁约的打算。”
“那就好。”贝列特满意的笑笑,眼里充满了期待。
宁弈旁观了半天他们打哑谜,突然抢先一步拿走了酒杯,在另外两个人惊愕的目光下,喝下了那杯酒。
“真不好意思,他不会喝酒,我就替他喝了。”
“我们先走了,部长。”
离开了那个露台,宁弈忍不住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
贝列特不知道在里面掺了什么药,不过没关系。
自己好歹也是被研究院试过那么多药的,小小迷药不在话下
幻觉
离开会场之后,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返回的事情,默契的一起往回家的方向去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宁弈的脑子转的异常快速:“贝列特在酒里面动手脚,肯定不安好心。”
“那你还喝?”
“嗨,小事一桩。”宁弈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景物;域外那只大章鱼正在自己眼前跳舞。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宁弈老实的回答:“致幻剂,那头大章鱼在我眼前跳舞。”
叶霖看了看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再有这种情况的话,不用替我挡。”
“开什么玩笑?”宁弈立刻顶了回去:“致幻剂哎!剂量有问题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没关系的。”叶霖答到。
拜致幻剂所赐,宁弈现在更好动且话痨了:“什么叫没关系啊,万一成瘾了你怎么办,贝列特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万一——”
“真的没关系。”
“不可能!”宁弈偏过头,信誓旦旦的地说到:“我就不信你还能比我更有抗药性。”
“抗药性?什么抗药性?”叶霖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追问到:“他们对你做过什么?”
宁弈的记忆已经变成了片段式的,像胶卷一样围绕着他,他找到了其中有关的部分,伸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