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整个人都透着些随波逐流的平静。
宁弈也说不上来他的状态是好还是不好,也不敢贸然的打探。
阻挡在他们面前的只有最后一条河流了。
“想什么呢?”宁弈走到河边,以诺瞟了他一眼,仍旧坐在原地。
“过来干嘛,不去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