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只是手撑住他的前胸慢慢直起身子,抬眼看他。
与视线的碰撞相比,赤身裸体竟显得更含蓄些。
眸子里的水雾像穿了线,你一针,我一针,二人隔着一层薄纱对望,正面反面绣上去的爱和恨都看得分明。
她忽然笑笑,“别,我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你骗的了。”
说着,伸手从副驾驶抽了三张纸巾垫着,另一只手缓缓将男人的性器拔出来,粘稠的浊液有些分量,两秒后,纸巾全部湿透。
她草草收拾好就下了车,右手手腕却始终被男人紧扣着,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她刚才就领会过了,现在也不再妄图挣开。
万里不说话,就斜靠在椅背上,裤子褪到膝盖下方,右腿小腿的假肢露出来一部分,整个人像一团被揉皱后缓慢散开的卫生纸,纸屑散落一地,凌乱不堪。
衣服下摆,腿间,椅子上,爱液的白痕四处都是。
仝姝习惯事后来一根,这次也不例外,猩红的火点被她叼在嘴里。
手腕被攥得生疼,男人依旧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仝姝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不愿给。
她笑了笑,把包扔在地上,弯腰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
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抽碎他最后的骄傲。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浓重的白雾从口中溢出。
“今天辛苦你,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