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吃牢饭。”
阎律被纪舒逗笑。
他的宝宝……实在太老实了。
“说起爆炸……”纪舒忽然想到了什么:“阎先生,我之前在港城旅游,隔着一条街的大楼爆炸了……后来看新闻说是燃气泄漏,该不会也是他们……”
“哈哈,宝宝,想得不错。”
“他们也就只会杀人了,暴力,疯狂,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我出身在这种家族里,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跟他们一样变成疯子。”
“阎先生!”纪舒扯住阎律的手:“你说,你之前差点重伤丧命,休养了很久,该不会也是他们……”
“是呢。”
阎律大方承认,让纪舒紧张兮兮地拉着他左看右看,笑着说:“我很惜命,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治疗,没留后遗症,也没留疤。”
他把纪舒拉进怀里:“这次事情过后,我会彻底铲除他们,以后我都会一直平安顺遂。”
“毕竟纪小姐,和我八字相合,是我的福星。”
纪舒锤了他一下:“这时候就不要说这个了。”
阎律放开纪舒,看着身旁接通耳中的对讲器对他点头示意的保镖:“走吧,纪小姐,炸弹全都换好了,置换的成果必须让纪小姐看清,让纪小姐放心。”
“还有……”他顿了顿,又双手搭在纪舒肩头,俯下身温柔地说:“以后我与纪小姐就是一体了,我要做什么,阎家要做什么,该让纪小姐知道的事情,涉及牵扯到纪小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隐瞒。”
“纪小姐,你愿意知晓我的所有吗?”
或许是阎律说这些话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诚挚,让纪舒觉得自己心如擂鼓,细细密密的异样感情从心底涌出。
她主动伸手环抱住阎律的腰。
“嗯。”
“只要阎先生愿意告诉我,我乐意之至。”
林虞用着刀叉,快速而不失优雅地解决着眼前的食物。
扇贝,龙虾,蘑菇汤,牛排,意饺……
这已经是她吃下的第五盘了。
这样用着刀叉,吃着人类该吃的食物,仿佛能把她从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里做狗的屈辱感中暂时解放出来。
“林……林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林虞身旁的保姆战战兢兢地提醒她。
在吃完第三盘的时候,林虞冲去厕所吐了一回,吐完回来,又接着面无表情地吃。
“闭嘴。”
林虞冷声道。
她用刀叉切着木盘里的牛肉,把只有三成熟,泛着淡红肉汁的牛排切成小块,仿佛切着阎律的血肉。
现在她见不得瓷器和金属餐具,把用餐的餐盘换成木制,刀叉则换成碳纤。
阎律。
阎律。
阎律。
要怎么弄死他。
要怎么弄死他。
先弄死他,纪舒那个小贱人就没靠山了,到时候落她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虞狂躁地咬着拇指,她原本精心打理的圆润漂亮的长指甲也全折了。
对了。
鹤云。
虽然鹤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似乎目前最好的合作对象只有他了。
林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被关的这三天,也并不是一直在受虐。
她从关押她的,阎律的保镖里获取到一些信息,有些是他们几个守在门口闲聊的,有些是她套话套出来的。
她还记得那句保镖在插科打诨时说的“boss对纪小姐真上心,求婚现场的布置全都准备了一模一样的备用品,防止意外。听说那俩花瓶,一个价值都快上千万呢,两个就够了,现在是四个,啧啧……”
随后便是对现场布置价格的大吹大擂。
阎律准备那么多备用品做什么?
联想到大哥今早提到的“阎律带着整个阎家洗白,现在正开拓国内市场,我们家可能以后还得跟他家做生意呢。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以后注意些。”
港城混黑的阎家,会这么容易洗白?
黑道洗白……全都准备了一摸一样的备用品……阎家人在港城时那次差点要了阎律命的疯狂至极的爆炸……
林虞笑了。
她放下刀叉,哈哈大笑。
“林小姐,您怎么……”
小保姆更害怕了。
“快,拿来,拿我手机来。”
林虞招招手,指使保姆拿过她的新手机。
点开通讯录,她拨出一个电话。
打给了鹤云。
“滴滴滴——”
联系人管家的电话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阎律接通了电话。
“阎先生,根据植入林虞身上的发信器来看,她去了鹤家。”
“是吗?看来鱼儿要上钩了。”
“您要开启发信器的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