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搭配了两颗醒目的红玉红豆,红白搭配嵌在金簪上,倒一点也不显俗气,反而华贵精致的悦目。
“簪子?”
我伸手将礼物从盒子里取出来,举在光下看,橘色烛火映得金簪色泽璀璨,红玉石投射出漂亮的赤色华光,杏花晶莹剔透,红豆明艳旖旎,金簪贵气精致,这份礼物,真是十全十美,
“好看。”
他从后环住我的腰,附在我耳边邀功似的低说:“亲手做的,喜欢吗?”
我惊问:“什么时候?”
他低笑,磁性嗓音灌入我耳中,低沉温情,诱人非常:“夫人调查为夫的那段时间做的。”
我哽住,委屈地努了努嘴:
“还在记这件事的仇呢?不是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才会急着命人去快速核实嘛,我现在不止是你夫人,还是监察三万神官的灵帝。
我若因私废公,愧对天界对我的信任,而且,我若给你开了先例,就无法公平以待所有人了。”
他脸上并无任何生气不悦的表情,只是搂着我,眉眼依旧含着暖暖的笑:“不是记夫人调查为夫的仇,是记夫人那段时日都没时间宠幸为夫的仇。”
炙热的吐息扫得我脸颊发烫发红,我顿时害羞地缩了缩脑袋,往他怀里躲:“你又冤枉我,那几天晚上,你哪天晚上……安分过!”
他不给我防备的机会就没良心地往我耳尖咬了一口,啃得我耳尖酥麻,心底大乱:“可是除了第一晚,夫人都不许为夫多爱夫人一些……”
我羞赧嗔怪:“那、那也不能每天都折腾到天明吧,我还打算赶工呢。”
他没脸没皮地搂着我抗议:“那就不算。”
我语塞,觉得他很不讲理,“每次都是两个多时辰……还不算?”
他坚持道:“夜晚,不就是留给我们折腾的么?夫人歇四个时辰,只留两个时辰给为夫,自然不算。”
光听他说,我就觉得腰疼:“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累,身子吃不消。”
他挑眉,吃准了我,附在我耳畔没心没肺道:“吃不消也是夫人的,忍着……”
我现在开始相信蛇神的体力了。
不对,我好像也是蛇……
“夫人昨晚的表现,为夫不满意,今晚继续。”
是你先不要我的!
我被雷得一个趔趄:“啊?还不满意,你、要求也太高了吧。”
他淡定地嗯了声,语调轻轻地说:“夫人昨晚,声音太小,一直不肯回答为夫,为夫让你、开不开心。”
昨晚……
想起昨晚的经历,我瞬间红了脸。
脖子里一阵发烫。
开不开心这个形容他还是太委婉了,昨晚他明明捞着我快废掉的一双腿,不停地按着我问,“到了么?”
偏偏那声音低柔如春日暖水,他每问一次,我心里都好像有块地方陷了一回。
身体上极致的愉悦加上心理那蠢蠢乱撞的欢喜感,差些让我死在他的床上。
他倒是真敢问。
“你、那方面的需求,也忒频繁了些。”我脸红怪他。
他却反咬我一口:“不频繁些,如何能满足夫人呢?以夫人这情况,能忍得住两天不亲近么?”
我:“……”
呜也对,主要是三个孩子太容易让我消受不起了,加上本能的孕期反应,每晚只能通过这个方式舒缓一下,用他的神力阴阳调和养着腹中三个胎儿了。
与见不到他,吃不着他难受空虚相比,还是死在他的床上吧!
“上辈子,你亲征的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突然问。
他晓得我在问什么,想了想,说:
“可能是,上辈子怀的不多,孕期反应不是很明显,加之,上辈子的夫人很腼腆。而且那段时日夫人还要防着明枪暗箭,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太多,自然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抿唇:“都怪你!”
他立即温声哄我:“好,怪为夫,这辈子为夫一定将欠夫人,加倍补偿回来。”
加倍……我哽住,脸更红了,赶紧把簪子还给他换个话题:“帮我戴上!”
“好。”他声音里含着温暖的笑意,拿起金簪,帮我在发髻上寻个合适位置簪上。
戴好,又重新化出一枚眼熟的白玉杏花钗,插在我的发边。
我意外地伸手抚了抚那朵熟悉的小花:“这东西,你还留着呢?”
他嗯了声,搂着我说:“当时总觉得这杏花发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收了起来,没扔,没想到,这只发钗,竟然是你我的媒人。”
我也弯唇笑说:“对啊,当年我也没想到,蛇皇还回来的这只白玉杏花,竟然能给我们牵出一段三世良缘,这发钗,确实该好好收着,好歹,是真正的定情信物。”
他亲了口我的脸蛋:“嗯,夫人戴什么,都好看。”
坐在另一头的苏暮苏钰安静看我俩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