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只得作罢,歇下心中欲望。
要是真在叶清允前亲了小孕妻,她估计要羞得哭出来了。
他摸了摸姜柠的脑袋。
傅斯年问叶清允,“听说你最近又拒绝了傅苓一次?”
叶清允承认道:“嗯,我都拒绝她多少回了,她就是不死心。”
一提起傅苓,叶清允就头疼。
他赶紧找了个借口,“哦对了,我想起我还有一台手术要做,你们自便吧,我就先走了。”
叶清允逃也似的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傅斯年勾唇,低头在姜柠耳边道:“宝贝,人走了,抬一下头。”
姜柠听话地抬起头,眼神懵懵的。
傅斯年猝不及防地吻在了姜柠的唇上。
冷白的指尖捏着姜柠的下巴,方便他动作。
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似乎被驱散了些。
傅斯年掌握着主导权,姜柠只能跟随着他。
傅斯年存了些不知名的心思,动作霸道又强势。
这一吻格外绵长。
一直到姜柠快要呼吸不过来。
傅斯年慢慢移开。
姜柠感觉自己的嘴巴又麻又痛又肿。
她瞪着罪魁祸首,“坏阿年,我嘴巴都被你亲痛了。”
傅斯年大拇指重重地压在姜柠的唇瓣上。
鲜艳的唇失了血色。
他眼神幽暗,再次轻轻地按了按她的唇。
“最好是亲出血,反正这里是医院,我可以让人给你治。”
傅斯年的力道有点重了。
姜柠嘴唇本就被他亲痛了,这一按一压,更痛了。
“嘶……阿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说亲出血的话?”
姜柠娇怜地盯着傅斯年。
听见她吃痛的声音,傅斯年才放过她,收回了手。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按过姜柠唇瓣的拇指。
明明是不正经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像是再正经不过了。
姜柠脸上瞬间布满了红霞。
傅斯年优雅地擦擦手。
他低声道:“宝贝,我们回家。”
从医院到别墅,姜柠脸颊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她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脑海里都是傅斯年刚才那个、在她看来充满涩气的吻手指动作。
与她相反,傅斯年内心可以说得上是平静。
他薄薄的唇紧抿着,漆黑的眼眸藏着风暴,脸庞冷峻。
他视线寸寸扫过姜柠的脸。
“说说吧,你在医院和温朗是怎么回事。”
姜柠一怔,想起了傅斯年刚才的行为。
莫不是他误会自己和温朗了吧?
“阿年,是这样的……他突然朝我越走越近,我想叫保镖时叶医生就拉开了他。”
姜柠言简意赅地说完。
她晃着傅斯年的手臂,声音闷闷,“我和温朗没什么的。”
傅斯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把姜柠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目光寒冷如冰。
“看来我真要把你的唇亲出血,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这些年,我到底忘了谁
姜柠环住傅斯年的脖子,在他的颈窝处软软地蹭了蹭。
她嗓音绵柔,“阿年,不要这样对我嘛。”
傅斯年要是把她嘴巴亲出血,她还怎么见人啊。
傅斯年一脸淡然,“宝贝,我就要亲你,最好是留下印子。”
他视线狠狠地盯着姜柠的唇,透着势在必得。
姜柠立即捂住自己的嘴,眼神躲闪。
她声音闷闷的,“阿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呢?”
傅斯年拿开她捂着嘴的手,拇指轻轻地摩挲在她的唇中。
他抵着姜柠的鼻尖,沉声道:“宝宝,你和温朗的过去我不介意,但是看见你和他说话,我很介意。”
姜柠突然抱住了傅斯年。
她心无旁骛地看着他,说道:“阿年,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傅斯年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呼出的热气全都扑在她脸上。
他眸光深邃,承认道:“是,我吃你和温朗的醋了。”
姜柠亲了亲他的手指,像只在舔舐的小猫。
她嘟着嘴娇滴滴地说道:“阿年,不要吃醋了,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她说完后,就十分害羞地低下了头。
傅斯年阴郁的脸色稍微好转。
他在姜柠耳边低声开口。
“宝贝,你最喜欢谁?”
姜柠绞着手指,睫毛颤颤巍巍。
她嘟囔着说道:“我刚才说过的,你明明都听见了。”
傅斯年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
他唇色浅淡,风眸汹涌。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