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真是阴魂不散,已经分手好几年了,还巴巴地往他的小妻子面前凑。
一个大男人,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傅斯年默默想道。
“老公,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小苓的。她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话。”
姜柠嘟哝道。
说是这样说,但若傅斯年说自己不信,恐怕她会委屈得想哭,不想理他了。
傅斯年彻底没了醋意。
他掐着她的小细腰把她放在柜子上坐着,身后的玫瑰花有点碍事,移到了更远的地方。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富有磁性地说道:“我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姜柠娇嫩的脸蛋被他蹭的有点红。
她的脸闻久了有一股奶香味,若有若无地勾引着傅斯年。
他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舔。
姜柠感觉到脸颊传来一阵温热,随后又被男人轻轻啃咬了一口。
他咬的不重,不会让姜柠感觉到痛,只会觉得是逗弄的小手段。
姜柠害羞,往后躲了躲。
一只大手强势地按住了她的后脑,躲无可躲。
她撅起嘴巴,羞答答地说道:“老公,你干嘛咬我的脸啊?”
“尝下味道,看看是不是有奶味。”
傅斯年理直气壮,肆意挑眉,露出意犹未尽的眼神。
姜柠哼哼唧唧,嘴巴撅的更高了。
“我又不是牛奶做的,咬一口怎么会有奶味。”
看她真把他的话当真了,傅斯年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
她摸了摸刚才被咬过的肌肤,入手一片濡湿。
“不许老公咬,咬破相了怎么办?”
“宝宝,我都舍不得咬疼你,更别说咬破相了。”
傅斯年低笑,拉近距离,双唇贴着她的唇瓣说道。
姜柠含含糊糊地出声:“坏死了,咬完我又亲……”
她坐在柜子上还比傅斯年矮半个头,仰着脖子和他接吻。
一直到她脖子都抬酸了,傅斯年才轻喘着放过她。
姜柠把玫瑰花放在花瓶里,因为数量太多了,还装了好几个花瓶。
客厅、餐厅、房间里都摆上了装有玫瑰花的花瓶。
整个别墅里多了一抹艳丽的色彩。
姜柠这些天摆弄的对象从玩偶们变成了玫瑰花,最爱的小熊都差点进了冷宫。
傅斯年晚上回来,哄小娇妻吃完药,发觉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他眉宇间出现了一道折痕,温声问道:“宝贝,谁惹你不高兴了?”
姜柠绵软地开口:“没有谁惹我,是因为这些花。”
“花怎么了?”
她郁闷地说道:“老公送的花都枯萎了,明天就要把它们丢掉了。”
傅斯年一怔,随后动作矜贵又优雅地把姜柠捞进怀里。
他嗓子里似含着蜜,又稠又黏。
“宝宝,在院子里种上玫瑰花好不好?也是老公送给你的。”
姜柠欣喜地点头,“好啊,谢谢老公。”
第二天,花瓶里枯萎的玫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院子里专门种上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
姜柠时不时会牵着傅斯年去花丛旁,在那里,傅斯年最爱干的事就是亲她。
……
傅斯年让人注销了姜柠给温朗汇款的那个账户,重新给她办了一个新的。
防的就是对方查出来,又把钱还给姜柠。
温朗的确如傅斯年所料,叫下面的人查出了汇钱的账户,同时收到这个账户已注销的消息。
他连续几天心情都很低迷,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乌云密雨之下。
今天的竞标会上,傅氏集团与温氏集团都有参与。
原本傅氏是不打算来了,毕竟就算竞标成功,对傅氏来说利益也不多。
但不知为何,傅氏却来了。
很有默契的是,傅斯年和温朗都亲自到场。
两人也心知肚明对方一定会来。
竞标过程中,会上的其他人都看出了不对劲。这傅总和温总之间的火药味怎么这么大。
最后竞标胜利的自然是傅氏集团。
傅斯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温朗看向他的时候,放在桌上的双手搭在一起,故意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温朗眼尖地瞧见,脸黑成木炭。
仍嫌刺激不够,傅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转着戒指,偶尔摩挲几下。
其他人见到傅斯年的动作,心道傅总看起来禁欲冷淡,居然也会暗戳戳秀恩爱了。
只有温朗一个人内心憋闷,似乎在嘲讽他没有资格。
这一刻,只觉自己手上的戒指格外讽刺,他咬着牙,取下戴了三年的戒指。
……
傅苓下车,同哥和嫂嫂告完别,提着一堆东西朝自己家走